“行了，省點(diǎn)電吧。”
李閻按下關(guān)閉鍵，才問桌子對面的丹娘：“要怎么做？”
這是一家叫不出名字的小吃店，位于南鑼鼓巷。
廚子早年是南來順的師傅，手藝地道。
李閻和丹娘一人要了一盤蜜麻花。
這玩意又叫糖耳朵，棗漿色，炸得剔透，松軟可口。
丹娘以手托腮，笑靨如花，店門口幾個挎著書包的半大小子眼睛發(fā)直。
“小兔崽子，看什么呢。”
嗓子比腰還粗的老板娘一聲吼，男孩們嘻嘻哈哈地散去。
丹娘咯咯笑著，也不在意。
她聽到李閻問她，才收斂笑意：“和我當(dāng)初解脫菜菜子的手段類似，不過，現(xiàn)在的我，是做不到當(dāng)初那個地步的。”
“所以，我得先幫你恢復(fù)當(dāng)初的實(shí)力。”
李閻隨即接口：“那我需要怎么做？”
丹娘手掌撫著胸口，臉色并不好看。
“我需要，很多像昨天晚上那個老劊子手那樣的魂魄，至少，還要四五個吧。”
李閻點(diǎn)頭答應(yīng)：“行，我爭取。”
“我能問個問題么，李閻。”
“我為什么不留筆錢敷衍一下？”
“那倒不是，我覺得這的確是你會做的選擇。”說著，丹娘眨了眨眼：“將軍。”
李閻心中暢然，咧嘴說道：“這點(diǎn)上，你可比余束有女人味多了。”
李閻剛說完，就看見丹娘的眼皮一沉，連忙改口。
“哦，不好意思。”
丹娘沒說話，小口小口把剩下多半塊的蜜麻花吃完，這才回答：“沒關(guān)系。”
說完，用筷子把盤子上的蜜糖渣子抹到一塊，夾到嘴里。
李閻吸了吸鼻子，把自己的沒有動過的那份推到了丹娘的面前。
丹娘一抬頭。
“謝謝。”
“不客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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