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少商在顧惜朝家吃過晚飯才回到山頂莊園。
他第一時間叫來阮明正，安排清楚他和顧惜朝一起去日本的行程。
阮明正聽后，不解的問：“楊家兄弟的父親是死在札幌，為什么要去東京？”
“惜朝要去富士山旅游。”雖然住在靜岡會更方便，但是戚少商希望能在東京和顧惜朝一起過圣誕，而且還可以順便解決另一件事。
阮明正不禁皺眉，“老五剛剛傳回消息，說高雞血可能就藏在日本靜岡縣附近，顧惜朝這個時候要去富士山旅游應該不是巧合！”
戚少商輕松的笑著，“你在擔心什么？惜朝現在又不是臥底，而且他已經告訴我，他去日本的目的就是要找高雞血。”
阮明正仔細想了想，發現其中有些不對勁的地方：“為什么是顧惜朝以旅游的名義去日本，不能直接派正式的警員去查嗎？”
“五哥怎么說？”戚少商沒有直接回答，而是一點點提示她。
“警局最近很緊張，內部調查組從上查到下，雖然沒查出什么，但是也鬧得人心惶惶的。”
“知道是誰的意思嗎？”
“是趙局長。”阮明正恍然，“他在敲山震虎！”但他真正想震的并不是山裏的虎，而是虎背后的主人。
戚少商進一步提示：“皇城集團早就跟白石有往來，警方卻從沒懷疑過傅宗書，直到東窗事發才開始調查，最后也是不了了之。你覺得是為什么？”
“難道……有警方高層在包庇傅宗書？”阮明正一直以為警方停止對傅宗書的調查是因為趙局長被白石威脅，沒想到還有更深一層的原因。
“是包庇，也是自保。”
“我明白了，現在警方內部已經有人發現問題了，所以不敢公開調查與白石有關的線索，因為白石、傅宗書、趙局長這三個人一定還有更多不可告人的秘密，而那個高雞血很可能知道其中的關鍵！”說到這裏，阮明正腦中又冒出一個問題：“老五并沒把高雞血在日本的消息告訴警方其他人，顧惜朝的上司是怎么知道的？”
“如果我沒料錯的話，惜朝的教官應該就是那個發現問題的人，而且他很聰明——他讓惜朝以個人名義去日本，既可以麻痹對手，還可以利用我們連云的勢力，因為他知道我肯定不放心惜朝一個人去日本。”
“這些警察還真是狡猾！”
“雖然這次被惜朝的教官利用了，但我還是要謝謝他，給我機會和惜朝一起去日本，將來我一定要送一份大禮給他。”戚少商別有深意的說。
阮明正心想：戚少商最恨被人威脅或利用，那位教官早晚會倒霉的！這時她又想到了最開始的問題：“楊家兄弟怎么辦？”
“我自有辦法。你只要記住一點：在我回來之前，千萬不要讓他們見面，也不要透露任何消息給他們彼此知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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