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張猛皺眉，怎么又出了個女人？果然這個世界還是通行紅顏禍水說法啊。
中丞似乎十分憎恨這個女人：“大皇子皇妃，淑妃好侄女。禍國禍民妖妃！”
“淑妃又是誰？”張猛聽著這個淑妃，想著大小喬故事。果然美麗是有基因遺傳，惑國什么，全怪那些男人把持不住才是。
中丞很是氣憤拍了張猛胳膊一下：“你這孩子怎么連她都忘了？當(dāng)年這個淑妃可是親手把你按了這汪荷塘中。多虧皇上及時救了你。”
張猛心中一驚，聽著白玉山說自己是被皇上推下池子才瘋了，如今又說是淑妃推自己下池子。
這皇宮可真黑啊。可這么說來，大皇子夭折，太后難道就沒有別孩子了？還有皇上難道是二皇子，所以大哥死了二哥上！：“哦。皇上是幾皇子？”
“四皇子啊”中丞恨子不鋼一旁，再次重重拍了拍張猛手臂。
“哦。”張猛刺痛捂住了自己手臂，這老頭子下手真狠，顧忌得淤青了。
中丞見著張猛那小兔子委屈摸樣，心中不由軟了下來：“皇上因為怕先皇怪罪自己親娘淑妃所以對外都說，是他推你下去。皇上哪會不知道是淑妃做，當(dāng)時皇上帶著老夫便對岸看著。后來，華妃找上了門，皇后是知道了實情，也沒告知先皇，直接給淑妃賜了白綾。”
中丞停頓了一下，見著張猛沒有什么特別問題接著說道：“后來，皇上被先皇派去邊關(guān)守衛(wèi)，三年前回京。那時候可是夾道歡迎，老夫入京從官四十余年從未見過那么隆重歡迎隊伍，也從未那么害怕過。皇上已經(jīng)成長到連先皇也無法掌握狀態(tài)。”張猛被中丞那段話搞暈乎乎，不是很明白中丞意思，只得說道：“師傅，能說簡單些么？我頭疼。”
“那，老夫直接和你說重點？”中丞一吹胡子，很是氣憤看著張猛道。
“好啊！”張猛立馬笑著小雞啄米一般點頭。
中丞憋了一會兒，開口就道：“你是炮灰。”說完，拿起畫筆就開始了玉蘭花圖收尾工作。
“啊？”張猛沒想到中丞能這么簡潔解釋，好歹也說說自己到底得罪了多少人，自己以后好註意逃命啊！
中丞卻沒好氣畫上又是填了幾筆，就算完工大吉了：“老夫說了啊，你是炮灰。”
張猛眨巴了一下眼睛，微微往外一瞪：“可是師傅，剛剛你說那么一大斷，和我一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如今就一句我是炮灰就把我打發(fā)了！”
中丞畫完重重放下了筆，一豎眼道：“不是，你讓老夫說簡單點么？老夫說很簡單了啊！”
張猛心中一楞，瞇眼瞧著面前神中丞老頭道：“不對！師傅，你怎么知道炮灰這個詞？這連點火都要燒油年代，會有大炮么？老實交代你是誰！打哪兒來！要干什么？”
中丞突然慌亂抱起自己筆墨，就要落荒而逃，像是說錯了什么大事兒一般：“徒弟啊，我從哪兒來不要緊，要緊是，你到底跟不跟老夫走啊？老夫是真受夠了這個剝皮煉蠟朝廷，真心想回家種田抱著老婆生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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