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郁昊這句話的當下,所有人的反應都各不相同。
但毫無疑問,每個人的臉上都有著錯愕之色。
島上的和澤與英漠他們,立刻把視線都落在了鴻羽他們的身上,理所當然地認為應該是回去了一趟帝國的鴻羽等人成功找到了陛下。
而鴻羽和向蟄的反應卻完全相反,他們迅速地看向了和澤與英漠等人,認為陛下的行蹤,應該是在他們離開游戲世界的時候,被其他人所發(fā)現(xiàn)的。
很顯然地,他們都認為這件事情和自己沒有關(guān)系。
在短暫的互相交流之后,他們確定對方根本都沒有得到任何與陛下有關(guān)的線索。
于是他們又重新把視線落在了郁昊的身上。
郁昊簡直要被他們的反應給氣笑了,他因為全身被綁著,于是只能用尾巴指著不遠處的白狼,冷笑著說道:“你們是在戲弄我?那邊那么大個人,你們都看不見?”
在他說出這句話之后,大家視線紛紛朝著白狼崽崽的身上看去,隨后幾乎是集體陷入了茫然。
死寂籠罩了整座島嶼,但卻有那么一瞬間,大家都覺得自己的耳邊像是響起了驚雷。
到這個時候,當他們理解郁昊這句話真正含義的這個時候,他們已經(jīng)沒有辦法再保證自己現(xiàn)在的表情還在正常狀況之內(nèi)了。
他們只想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在夢游。
不知道究竟是誰倒抽了一口涼氣。
接著又有人抖了抖身體,有人炸起了毛,還有人連尾巴都直直地立了起來,高高地挺在身后。
因為這個消息實在是太過爆炸,而隨之而來的回憶和信息量也實在太過爆炸,所以他們根本都不知道自己的話到底應該從哪裏說起。
這只白狼幼崽竟然就是他們的郁陌陛下。
雖然覺得不可能,但稍微仔細想想,事情似乎又從頭到尾四處都充滿著合理性。
狼族是帝國的皇族,現(xiàn)在存在于帝星的大多數(shù)狼族,幾乎都和皇室有關(guān),就連這條白狼剛來到島上的時候,大家也都猜測過它會不會是皇室哪家的幼崽。
皇室的狼族大多是灰狼,只有少部分的種族是白狼,而他們的郁陌陛下,雖然他在成年之后從來就沒有在別人的面前顯露過獸形態(tài)的模樣,但從他平常雪白的耳朵和長長的尾巴看來,他大概也不可能是白狼之外的其他形象。
而當初眾人之所以沒有把白狼和他們的陛下聯(lián)系在一起,則是因為這頭狼崽看起來年紀太小,和他們陛下的年紀毫不相符。
可是他們卻忘記了,即使是半年多的時間過去了,這頭狼崽好像也沒有半點要長大的意思。
也就是說他根本不是真正的幼崽,而可能是因為什么原因,所以暫時只能以幼崽的面貌示人。
想到這裏,所有人的心都狠狠地往下沈了沈。
他們此刻神態(tài)僵硬地扭過頭,看向郁陌所在的方向,于是對上了狼崽冰冷的一雙赤色雙眸。
很奇怪的是,明明平常的狼崽也是這副神態(tài),但不知道為什么,今天再對上這眼神,他們只覺得尤其令人驚恐。
他們開始仔細地反省,在島上的這段時間裏,他們究竟都對他們的陛下做了些什么……
比如說英漠曾經(jīng)用長輩的姿態(tài)教訓幼崽。
比如說向蟄好幾次試圖把白狼幼崽裝進自己的口袋裏。
比如說和澤曾經(jīng)在打麻將的時候連贏了白狼無數(shù)次,甚至還在贏過之后耀武揚威在他臉上貼紙條。
再比如說,鴻羽也曾經(jīng)因為嫉妒白狼能夠天天趴在人類的懷裏,所以偷偷地往白狼的飯菜裏面添加生長營養(yǎng)劑,希望他能夠盡快長胖長大,這樣他就沒有辦法繼續(xù)待在人類的懷裏了。
在這個回憶的過程當中,雞毛蒜皮的小事情不停地在他們的腦海當中涌現(xiàn)出來,他們雖然看起來沒有做什么太過分的事情,但這么長的時間零零總總地加起來,不夠過分的事情卻做了不少。
完了。
這大概是在短暫地思考之后,大家得出的唯一共同結(jié)論。
不過在這種時候,當大家緊張地看著郁陌,等待對方最終用宣判的方式給出他們結(jié)果的時候,他們卻看到白狼在這時候緩緩地起身,然后……
然后他看也沒有多看身旁的其他人,只是徑自走到了灰狼郁昊的面前。
郁昊上下戒備地打量著郁陌,雖然看起來尚且還算冷靜,但實際上身后的尾巴卻已經(jīng)緊緊地夾了起來。
就連兩條后腿,也是微微顫抖著的。
在他這樣緊張看著郁陌的同時,郁陌冷淡說道:“我有話要問他,你們先離開吧。”
這句話就像是給其他人放下了赦免的令牌,雖然說帝王仍然有秋后算賬的可能,不過總體說來至少他們現(xiàn)在還是安全的,而至于留在這裏的郁昊親王究竟能不能安全,那和他們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大家松了口氣,然后迅速地離開了郁陌陛下的視線。
空曠的場地中央,只剩下了狼崽模樣的郁陌,已經(jīng)被綁住了的郁昊。
看著郁陌朝自己步步靠近,郁昊只覺得那些藏在基因裏的恐慌再度侵襲了他的心神,他開始忍不住掙扎起來,試圖逃離郁陌的視線。
但很可惜綁住他的繩子讓它根本沒有半點逃離的機會,他就像是條在岸上掙扎的魚,胡亂蹦跶兩下也根本不起任何的作用。
郁昊喘息著驚恐道:“你不要對我動手!我好歹也是你的族人,我如果出事你沒有辦法對帝國交代的!你忘了先皇曾經(jīng)說過什么了嗎!你怎么敢的?你怎么敢!”
郁陌平靜地看他,聽他說著這些話,就像是在聽簡單的笑話。
直到郁昊劇烈掙扎著說了很多,郁陌才終于緩緩地出了聲:“我不會殺你。”
不過沒等郁昊能夠因此松口氣,他就接著說道:“但你必須待在這裏。”
郁昊怔了怔:“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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