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草臺班子也得搭出來。
五六月就免了,七月都要放暑假了。
七八月估計能有部分生意,店不用關(guān)。
嗯,這就是上半年的任務(wù)了。
她暫時不打算開新文了。連續(xù)寫了兩本同類型的,再寫自己都容易膩煩了。
寫小說也蠻耗費精力,接下來兩三個月任務(wù)還挺重的。不過,那是初八之后的事了。
這幾天還是可以歇歇的,回頭把外婆帶去省城,也得陪老太太好好逛逛。
到元宵的時候,陳老師要開學了,她再開車送她和外婆回來就是了。
而這會兒千里之外的上海,一棟老洋樓里傅家舅甥也送了老的回屋休息,在樓上客廳喝酒。
兩個老的住樓下,他倆一人住客廳的左邊,一人住右邊。各占據(jù)一百多平米。
還有一層樓是作為客房存在的。
家里的工人是住在后面一棟洋樓以及平房里。
過年前幾天才從國外回來的傅珩道:“小舅,我怎么感覺你心事重重的?是不是不想去相親啊?可你都29,哦不,再兩個小時就30了。你總要結(jié)婚的啊。”
之前在兩個老的面前還掩飾幾分,現(xiàn)在完全不加掩飾的。
傅宸給自己倒了杯威士忌,“你之前和老頭子抗衡了兩個月,應(yīng)該不是為了那個女孩子吧。”
傅珩道:“我對季薇,確實是有幾分愧疚。怎么都不該一個招呼都沒有就失聯(lián)了。但確實不是為了她!外公他拿我當扯線木偶玩,一點自主都不能有。外頭的人看著我風光,你還不知道我從小過的什么日子么?他就只差指著我鼻子說我是半個賤種了。我姑姑的事,多謝你了!”
“不用,反正是拿你的錢給她們。”
傅宸懶得管那一家人的品行如何。
他問了老管家之前傅珩一個月給她們多少錢,讓老管家從傅珩的賬戶里照數(shù)目撥給她們就是。
省得別人說起,只會說傅家的姻親如何如何。
傅珩一臉稀奇的道:“不是吧,小舅,你難道真是為了相親的事在苦惱?你不是一貫挺贊同外公的觀點么。”
“我贊同是因為我覺得大姐和姐夫,確實是因為家世差距太大引起的悲劇。”
但如果,對方不是像你父親那樣貪婪、不求上進呢?
這兩個毛病秦歌都是沒有的。
當然,這話他就不和阿珩說了。
像老頭子氣急敗壞之下,當著阿珩的面說當他父親壞話這種事,傅宸不會干的。
傅珩道:“所以咱家如果再出這么一例,外公一定會千方百計拆散的。或者像我這樣,扼殺在萌芽狀態(tài)。”
“哦,有萌芽?”
“有一點點,但是已經(jīng)被用開水燙死了。”
這個比喻太形象,傅宸忍不住笑了出來。
他和阿珩雖然是舅甥,但從小一起長大的,跟親兄弟也差不多了。
那會兒大姐和姐夫忙著吵架,完全不齊心。也沒有教過阿珩要跟他保持距離,以后大家是要爭家產(chǎn)的之類的。
不過他們家的錢,百分之一也可以做個富人了。
傅宸笑過也不得不相信阿珩說的是真的。
而且自己比他還多了一層難度:還有他媽呢!
他喝了兩口酒,“我不會去相親的。大清朝早就亡了,還興指婚啊?我回房了,晚安——”
傅珩納悶地看看他的背影,他小舅以前好像并不排斥聯(lián)姻的啊。
總不能是這幾個月找到真愛了吧?那也不妨礙聯(lián)姻啊。
多少人家都是這么干的!
辭舊迎新的鞭炮聲響起的時候,秦歌看□□絲逆襲小說正看得起勁。
這種打臉的情節(jié)還是很帶感的。
手機鈴聲《兩只老虎》響了起來。因為開著小說頁面,她沒能看清是誰打來的。
“喂?”
傅宸的聲音傳了出來,“秦歌,新年快樂!”
書友正在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