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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大戲（3 / 4）

“郭先生！先生！請您冷靜！”

助理李忍沖上去，想要扶住郭笑，郭笑卻一口血吐了出來，那場面讓李忍都僵住了。

郭笑就這樣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幾分鐘之后，救護(hù)車前來將他帶走。

與此同時，正在別墅里的顧長銘也接到了消息，他淡然地穿著睡衣，走到酒柜前，開了一瓶紅酒，取出了兩個酒杯，倒進(jìn)去。

他拿起其中一杯，輕輕在另一杯上撞了一下。

“楚君，他們掙的黑錢被警方找到了，黃金也被帶走了，你高不高興？”

他的聲音很輕，很溫柔，像是對睡著的人，又像是對自己。

第二天，全省的報紙和電視媒體都在報道t市十年以來最大的一起現(xiàn)金洗錢案，光在幾個地點發(fā)現(xiàn)的現(xiàn)金就多達(dá)三億六千萬，黃金價值八千萬。

近一周，相關(guān)新聞都在反復(fù)播放，一遍一遍在郭笑的面前刷著存在感。

顧長銘、趙婳栩和黃秘書開車來到了郭笑所在的病房。

這間病房只有郭笑一個人，他抬了抬手，助理李忍就走到病房外去把守了。

“我們這一次損失太慘重……這不僅僅是在逼我，也是在逼秦先生啊！我只想知道這到底怎么回事……沒有線報……凌睿是怎么把我們藏現(xiàn)金的地方都找到了！”

郭笑的手握緊了拳頭，用力在病床上敲了兩下，整張床也跟著吱吱呀呀響了起來。

“郭先生，這件事我絲毫不知情。郭先生您把現(xiàn)金安排在哪里，是從沒有告訴過我的。”

顧長銘神色很平靜，這種平靜里帶著某種難以形容的冷漠。

郭笑看著他，嘆了口氣說：“確實……你應(yīng)該沒有途徑知道現(xiàn)金在哪里。那么黃穎，你說！這到底怎么回事，應(yīng)該你來解釋！”

黃秘書肩膀微微一顫，思索了幾秒，只得硬著頭皮開口：“一直都是我和阿照聯(lián)系，而阿照又是郭先生您特別派來處理這批現(xiàn)金的。您說過，阿照在這件事之前和我，還有顧總和趙總都沒見過面，按道理連警方都不知道他的存在，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樣被警方盯上的……”

“黃秘書，你先想清楚，我和長銘是真的不知道那個阿照是什么人，更不知道郭先生已經(jīng)把處理現(xiàn)金的事情交給你了。那個阿照長什么樣子，我們都不清楚。所以，你和阿照見面得時候，有沒有被誰發(fā)現(xiàn)過？”趙婳栩冷冷地開口問。

“被誰發(fā)現(xiàn)過……”黃秘書皺著眉頭想了幾秒，“那天在高爾夫球場的時候，我們不是和寧韻然還有莫云舟吃飯嗎？本來我們沒有預(yù)料到會碰上寧韻然他們，所以我就約了阿照在球場見。我和阿照在餐廳露臺上聊天的時候被寧韻然看見了……但是她的表情很正常，她也不認(rèn)識阿照啊！”

“阿照被我派去執(zhí)行了周暖和寧韻然的綁架。”郭先生閉上眼睛說。

“那就不怪這一次現(xiàn)金全部都被查了。這主意本來就是寧韻然出的，她再把阿照和黃秘書聊天的事情告訴警方，由警方去調(diào)查跟蹤阿照。”趙婳栩笑了笑。

這對于黃秘書來說，是他失敗的最合理的解釋，在他保持沉默的同時，顧長銘開口了：“所以，寧韻然知道阿照有問題？”

“阿照確實向我肯定，寧韻然沒有看見他的臉或者聽過他的聲音。”郭笑說。

“可是前幾天，我卻看見她鬼鬼祟祟跟著一個男人，走了好幾條街，直到龍翔大廈附近。”趙婳栩開口道。

這一句話就像一顆雷，炸開來。

“郭先生，龍翔大廈是……”

黃秘書正要說什么，郭先生就抬手示意她先別開口。

“哪天？”郭先生問。

他的聲音很涼，基本上已經(jīng)確認(rèn)寧韻然有問題了。

“周二，正好是距離阿照出事的兩天前。”趙婳栩回答。

郭笑從手機里調(diào)出一張照片：“她跟著的是這個男人嗎？”

“就是這個男人。”趙婳栩很肯定地說。

郭笑扣著手機的手指發(fā)白，看著天花板笑了起來。

那笑聲讓人發(fā)寒。

“竟然會是她？這個小丫頭演戲演得還真夠好的！”

而趙婳栩臉上的表情是漠然的。她甚至沒有去看顧長銘的表情。

當(dāng)郭笑咳嗽了起來，顧長銘才開口說：“還是讓周暖查一下吧。”

郭笑立刻說：“查，當(dāng)然要查！你們誰也別離開醫(yī)院！就站在我面前！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在玩貓膩！叫周暖來，用我的電腦，當(dāng)著你們的面，查清楚趙婳栩所說的那一天，阿照、寧韻然還有趙婳栩這三個人的行蹤到底是怎樣的！”

趙婳栩的唇角微微挑起，看了一眼顧長銘，卻發(fā)現(xiàn)他的表情淡得很，仿佛這些都不關(guān)他的事，他也從來不在乎寧韻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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