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離拿筷子使勁戳著碗中的飯菜,這人,真是的…
小桃在一旁忍俊不禁的道,“小姐,您再戳碗就要漏了。”
容離趕忙看了手中的瓷碗一眼,沒事啊。
反應(yīng)過來小桃是在取笑她,便瞪了她一眼,“臭丫頭,就你話多。”
這些日子,她瞪眼的次數(shù)似乎有些多啊。
小桃絲毫不懼怕,反正小姐一向?qū)λ齻兒芎茫膬簳臍猓?
笑瞇瞇的上前給容離夾了菜,服侍她吃完飯后,便退下了。
容離和夏侯襄下棋的固定時刻已經(jīng)斷了好些時日,容離看著棋盤上的棋局,磨了磨牙,都是他,勾起來她下棋的癮又惹事,害她連盤棋都下不好。
她曾捧著復(fù)刻的棋盤去找父親和兄長們,二哥就不用說了,一提下棋蹦到八丈遠(yuǎn),連碰都不碰。
父親倒是棋藝不錯,不過殘棋本就難解,她和夏侯襄下了那么時間,才慢慢摸到些門道,這時一換人,下棋的風(fēng)格變化很難再續(xù),再說她父親的下法太過沉穩(wěn),一點兒也不適合破此殘局。
容敬是出了名的聰明,下棋也是有自己的風(fēng)格,但有一劫,他太過深思熟慮,常常容離走一步,他得等半天,想出最佳位置才會落子,容離跟容敬下了一次棋后,再也不找他下了,太累人了啊!
端著棋盤又放回柜中,這棋還得跟夏侯襄下。
就是什么時候……等她氣消了吧!
翌日,夏侯襄又來,還是抱著一堆公文,容離不知道他昨天到底吃飯了沒,又不想先開口,所以坐在一邊拿著書心不在焉的看著。
今日他臉色好像不大好,神情更加鄭重,他不會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了吧?
容離在一旁坐著,心理活動相當(dāng)活躍。
時不時瞟他一眼,暗自琢磨。
殊不知,這一切都被夏侯襄看在眼里,不過他不動聲色的任她猜,現(xiàn)在時機不到,還要再等等。
午時一過,容離這邊剛擺下飯,墨陽提著食盒又來了,還是昨天一樣的說詞,容離讓他進(jìn)去送飯。
墨陽一撩嗓子,開始說,“主子,您昨天又沒吃飯,這可怎么頂?shù)米“。虑樵匐y辦,也不能餓著啊,兩天了,您就吃些東西吧?”
“拿走,不餓。”夏侯襄依舊頭都不抬的說道。
“我的爺,您這是跟誰啊?天大的事哪有身體重要,您聽屬下一句勸,就吃點兒吧。”墨陽說的聲淚俱下,活脫脫一個為主子身體著想的好下屬。
“拿走。”
“哎,”墨陽嘆了口氣,原路來到正廳,剛剛?cè)蓦x正豎起耳朵聽兩人的對話呢,此時墨陽一出來,她裝作認(rèn)真吃飯的樣子,夾了一塊子菜就聽墨陽獨自念叨,“再這么下去可怎么辦?兩天一粒米都沒進(jìn),這么餓下去身體非垮了不可啊!”
容離瞟了眼他,夏侯襄昨日回府都沒吃東西?
這幫人怎么伺候的?
墨陽搖著頭又出了院子,容離咬了咬唇,看了里間的夏侯襄一眼,只見他又在收拾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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