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棠本想心平氣和就這樣低調的進了宗門,大家和和氣氣,臉上能過得去就好。
卻不想不開口,其余的弟子一個個冒出頭。
她不是不愿意打,而是不想動手。
在這樣喜慶的日子動了手,只會給自己添晦氣。
“易棠你不是不想打,而是不敢打吧,可能你只會煉丹,以前的法術也沒有恢覆到鼎盛時期,你怕我們打的你,滿地找牙沒了臉。”江白站在人群裏大喊了一聲。
她剛才走了幾步,心裏越來越不甘心。
易棠分明被廢了法術,差點被一碗毒藥送上了西天。
后來不僅沒有死,反而激發了其它潛能。
老天當真是不公平。
即便他人不阻攔,自己也要出手。
易棠目光凜冽的看向她。
“你要和我比我奉陪,但今日是引我進宗門的大好日子,你們一個個跳出來,無非就是想阻擋,可你們忘記了,同意我進宗門的都是青云宗各大閣老乃至族長共同決定的,以前反駁倒是有回旋的余地。
如今你們跟各個長老硬碰硬,分明在他們的臉上打了一巴掌。
你們不但跟我過不去,也跟宗門過不去吧。”
伯陽子聞言冷笑,與此同時附和。
“我瞧著他們就是這個意思,既然不滿各長老的決定,早些提出來多好,為何要在現在?
比試可以,但必須讓她回了宗門,隨后你們如何切磋都無事,若是有意阻攔,那我也不強求我的弟子重回,反正回不回,我無所謂,她走到哪裏都是我的弟子。”
跟比伯陽子不對付的符篆閣的長老,一臉鄙夷,看向伯陽子。
“是你們比不起吧,如今她嫁進了皇室做了王妃,自然養尊處優,早已忘記打斗是什么滋味兒了,說不定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快成廢物了。”
“王妃也好,廢物也罷,誰讓我的弟子是煉丹師呢?”伯陽子倒是不難受。
他對符篆閣長老微微一笑。
氣的那長老甩了甩衣袖,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伯陽子的話,直白又真實,他們之所以多加阻攔,就是想見證一下易棠到底會不會煉丹,而且她的煉丹術到了何種程度。
若真的是這樣,以后要拉攏還是繼續做對,都得多多算計。
不想他們師徒二人,就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當眾羞辱了這么久,還能堅持下去,可見臉皮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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