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坐在一邊,單手執書,指尖時不時的翻過書頁。
只有白衣男子,看著她們,百無聊賴的坐在一邊。
顧輕寒微睜一眼只,看著白衣男子,見他淪為階下囚,依然淡然如菊,淺笑吟吟,眉宇間一片溫潤,不由大為贊賞。
起身,輕啜一口茶,有些好奇的道,你叫什么名字。
白若離。
顧輕寒嘴里的笑容一頓,她只是隨便問問,沒想到他竟然回答了。
那你是古國的宗主?
白衣男子挑眉,納蘭陛下,您不覺得這個問題很多余嗎?
顧輕寒怔了怔,好像是挺多余了。
伸手,很有紳士風度的幫他倒了杯茶,那你們古國很大嗎?準備叛亂嗎?想殺死我嗎?
楚逸看書的動作一頓,看著顧輕寒的反應,嘴角微微一笑,陛下犯糊涂的時候真可愛。
上官浩也詫異地看著這個與往常完全不一樣的陛下。
白衣男子有些沒反應過來顧輕寒講的話,這個女皇與他平時下人所匯報的完全不一樣。
什么殘暴,無情,嗜血……他沒看到,他只看到這個女人很護她的男人,以及聰明的時候,連他都無法比擬,可卻又傻得可愛。
挑眉笑道,你覺得,我會回答你嗎?
懨懨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不回答就不回答唄,朕想知道,自然會知道,只不過早晚的時間問題罷了。
白若離拿起顧輕寒倒的茶,動作優雅的輕抿一口。
雖然武功都沒了,身子也軟綿無力,但是拿起杯子的力氣還是有的。
看著顧輕寒緊張的讓上官浩關起窗子,又給他披了一件狐裘,倒了幾杯熱茶給他,并且還將自己的手搭在上官浩肩膀,緊張的囑咐他別著涼。
別人或許看不出來,但他一個習武之人,自然能夠看得出,顧輕寒正通過搭在上官浩肩膀的手,源源不斷的將自己的內力過渡在他身上。
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肩膀上的傷,莫名的,也想有一個人像顧輕寒照顧上官浩及楚逸那般細心的待他。
拼了這么多年,他也好累了。
其實他一點都不想復國,以前或許會想,現在他壓根就不想。
流國如今正在一步步的走上富強,陛下近半年來,勵精圖治,跟以前的殘暴完全不一樣了。
如果她能夠繼續堅持為百姓謀福,他復國還有何意思。
誰當皇帝都一樣,只要百姓能夠安樂,只要能夠遠離戰火,一切足夠了。
馬車咕嚕咕嚕,直接往皇宮駕去。
直到臨近傍晚,才回到皇宮。
白衣男子望著這巍峨壯觀的皇宮,心里不斷地點頭。
陛下,臣侍想死您啦。一道帶著魅惑的聲音傳來,緊接著一道紅影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撲向顧輕寒懷里。
顧輕寒聽到聲音條件性的回頭,還沒有看清來人,就被狠狠一撞,腳步倒退一步,臉上呲牙咧嘴,疼死她了,了個去的,撞到她的胸部了。
陛下,臣侍好想你,日日夜夜都在盼著你回來,陛下……段鴻羽將頭埋在她的胸前,撒嬌性的蹭著。
對于大庭廣眾之下如果毫無形象的撒嬌求歡,眾人早已習慣,要是段鴻羽不這樣做,眾人才覺得不正常。
白若離,卻看得暗暗砸舌,實在很難相信,一個男子竟然當著眾人的面如此……還穿得如此火艷裸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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