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青陽原本無力的靠著墻壁,痛苦的閉著眼睛,此時聽到段鴻羽越來越過份的拳頭聲,再看到段鴻羽坐在楚逸身上,猛揮拳頭,而楚逸被打倒在地,只是護著頭,并不還擊,生怕楚逸再受到什么傷害,正想去阻止,卻見顧輕寒先一步趕到,拽著段鴻羽的衣服,往旁邊甩去。
段鴻羽,你有病是不是,有病就去治。顧輕寒怒喝一聲,完全不顧被她甩在地上的段鴻羽,伸手將倒在血泊中的楚逸拉了起來。
楚逸將臉別過去,不敢讓顧輕寒看到他的臉,生怕顧輕寒遷怒到段鴻羽。
可楚逸再怎么閃躲,顧輕寒還是看到了他臉上的傷口,鼻血已經遍布他整張謫仙的臉龐,額頭上纏著的白紗再次溢出絲絲血跡,染紅了白紗,黑夜中,血色的紅光刺痛顧輕寒的眼。
視線下移,顧輕寒將目光定在楚逸痛楚緊握的胳膊上,拉過他的手,撩開袖子,看到楚逸整張胳膊,全是淤青與鮮血。
楚逸心里一急,連忙抽回胳膊,小聲的道,沒事,只是不小心擦傷了。
顧輕寒心里一痛。傷成這樣,怎么可能擦傷,段鴻羽怎么這么狠,連自己的親弟弟都打成這樣。
不是我打他的,是他先打我,我才還手的。段鴻羽看到顧輕寒不善的眼神瞪過來,急忙惡人先告狀,他,他賭錢,輸了銀兩,找我借,我不肯借給他,于是,他,他就動手打我了,我,我只是正當防衛,不信,不信的話,你,你可以問,問楚逸。顧輕寒冰冷的眼里越加度了一層寒霜,一步一步的朝著段鴻羽走去。
楚逸捂著還在流血的鼻子,將頭高高仰起,一來為防止鼻子繼續冒,二來,對段鴻羽實在無語。
要找能不能找個好點兒的理由,找這種濫理由,一眼就看得出來是撒慌。
段鴻羽有些害怕的后退,顧輕寒很少對他有過這樣的表情,除了上次私自對楚逸用刑,將楚逸折磨得半死外,就再也沒有對他露出過這樣的表情了,不由害怕的縮了縮。
你打楚逸打得很舒服是不是?冰冷無情的自顧輕寒嘴里吐出來,讓原本就沉重的氣氛越加沉重詭異。
沒,沒有,是,是楚逸不對在先,他,楚逸,楚逸他賭錢,還輸了好多的錢。
哦……那楚逸跟誰賭了,又輸了多少錢?
段鴻羽有些慌亂的左右亂喵,將視線定在白若離身上,想想自從來了后,一直都跟在顧輕寒的身邊,明明不是顧輕寒的夫郎,卻比他們任何一個人都還親近顧輕寒,冤枉他,估計行不通。
眼視再次喵向古公公,念溪等人,還是找不到一個可以冤枉的人。
只能吞吞吐吐的道,他,他去賭坊賭了。
什么時候去的賭坊?
昨,昨天。
顧輕寒冷冷的將視線移到念溪旁邊,楚逸這些日子可曾出過門。
念溪上前一步,沒有,楚公子自從來了這個別院后,都未曾出門,除了那天與段公子一起出門,在城里碰到主子外。
段鴻羽臉色一變,吞吞吐吐的道,他……他晚上偷偷出去的。
別院各個大門戒備森嚴,昨晚,除了屬下當值外,還有暗衛將大門圍得水泄不通,除非楚公子有遁地之術,否則無法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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