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若離則護住怔愣中的小魚兒。
那么多的箭,要是射下去,豈不是成刺猬了,焉能有命在。
手中的外衣,舞得習習生風,將所有的箭羽擋住,并反攻回去,拉著小魚兒就往禁地跑去。
藍玉棠怎么可能就這么放過他們,扇子一揚,無數銀針刺向白若離,讓白若離疏于應對,這才持著扇子,朝著白若離周身的穴道打去。
與此同時,藍族各個高手的掌力同時朝著白若離打去,似乎一致要先殺了這個武功最為高強的男子。
顧輕寒一驚,面色大變,運用掌力,將離洞口還有十幾步的衛青陽與楚逸打進禁地,周身所有的功力都涌向藍玉棠射去的銀針,反彈回去,龐大的內力與藍玉棠的轟在一起。
因為身受內傷,自然敵不過藍玉棠,胸口中藍玉棠一掌,腳步一個踉蹌,差點栽倒在地,嘴角溢出一縷鮮血,還未站好,藍玉棠就瞬移到她身邊,扇子一張,比之世上最利的武器還要恐怖,直指她心臟。
顧輕寒變色,身子就地一滾,滾出藍玉棠的范圍,誰知藍玉棠不死不休,恐怖的威壓不斷襲來,扇子如同有了靈性般,無論她如何避開,藍玉棠的扇子總能制住她。
雖然每次都險險避開,但只要有長眼的人都知道,只要一個不心小,必將橫死當場。
楚逸在禁地里,看得面色慘白,連氣都不敢大聲喘一下,瞪大眼睛,看著險險躲避的顧輕寒,心中大為自責,若是他有武功,就可以救她,可是他什么都不會,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狼狽的逃躲。
白若離知道顧輕寒身處險境,只是他一個人,面對藍族這么多的高手,自顧尚且不暇,根本騰不出手幫助顧輕寒,心里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只差一點兒,就可以進入禁地了,偏偏這些人不依不撓,百般阻止。
一掌將對方打來石像打碎后,抽空拿出懷里的洞簫,幽幽吹了起來,擋住那些涌來的內力。
這個簫聲,在尋常人聽來,只是一道很美妙,很動聽的簫聲罷了,但在那些真正高手的耳里,卻如同修羅魔刀,地獄之間,一不小心,就可以置人死命。
藍族的眾多高手,不得不全力阻攔,心中卻震驚不已,面色駭然,這個白衣出塵的男子到底是誰,怎么會有這么深的功力?比少主還要厲害,只怕少主與他過招,也打不過他的吧?就連神子,都不一定會是他的對手。
神子是天之子,武功自然是藍族最厲害的,可是這個出塵淡雅,溫潤和煦的男子,比之神子,有過之而無不及,這個讓人震驚了,太讓人恐怖了。
這樣的人,若是留他在世上,將來要是對藍族有敵意,藍族有幾個人會是他的對手,還有那個女人,雖然她沒有發狂的時候,正常的很,甚至有功于藍族。
但是,這個女人是在意識不清的情況下才幫了他們,何況,這個女人,身是有兩股靈魂,隨時有可能被掌控身體。若是到時候再被另外一縷靈魂控制的話,會不會像昨日殺陳堂主他們那般,兇狠無情的殘殺他們呢?
肯定會的吧,都入魔了,意識不清了,如何分辯得了是是非非。
糟糕,他們剛剛應該一把火將他們都燒死,怎么會去顧念那一點兒情意,對他們手下留情呢,這幾個人留著,絕對是大大的禍患啊。
想到此,藍族眾高手們,齊齊提升功力,毫不保留的展示出來,打入白若離。
白若離雖然在嗚嗚的吹著洞簫,將內力蘊含于洞簫之中,擋住他們的內力,可這么多人,并且個個都是高手,還有許多人不斷加入,他一個人內力再高,武功進步再多,也斷然不是對手。
嘴角,溢出一縷鮮血,五臟六腑,劇烈翻滾,不斷提升自己的內力,擋住他們。
若是不擋住,在他身后的輕寒絕對沒有活命的,就連小魚兒,也會身受重傷的。
小魚兒雖然震驚于藍玉棠連他們都要殺,可是現在白若離落入下風,隨時有生命危險,顧輕寒更是頻頻受險,即將撐不住,不敢再猶豫,手掌一抬,就是一掌打向正要成功拿下顧輕寒的藍玉棠。
龐大的內力,危險的氣息,讓藍玉棠條件性的閃開。
小魚兒趁著這會,抓起顧輕寒,足尖一點,就朝著禁地而去,將身受重傷的顧輕寒放在禁地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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