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宮宸司有些遲疑,他就趁機說:“就算是你沒事,黑丫頭一個姑娘家的也受不了啊。”我給他一個萬分感激的眼神,他也對我偉岸的笑了笑。
抬頭發現他正在冷冷的看著我,半天才恨恨的說:“活該。”說完,就又再次拽住了我的手。
“我說年輕人,你脾氣很讓人生氣啊,她是誰,憑什么要和你走?”村長借著剛才在村裏人面前這么有**,就表現出大義凜然的樣子。
“滾!”宮宸司破口大罵道,連村長都不看一眼就往門口走,然后對門口站著的村民罵道:“都他/媽/的滾開,一群蠢貨!”
“你說誰呢你。”劉寡婦脾氣最沖,當時聽說有人穿她村長的緋聞時,她也敢站在村子口大聲問候人家祖上。
“就是啊,現在城外的人怎么這么沒禮貌。早知道當初就不給你引路了。”村上的宋神醫也握著拳頭氣憤地講。
接下來幾十個村民先是瞪了那個醫生一眼,后都紛紛不滿地責備宮宸司的過分。
看著宮宸司眉頭一挑,青筋暴起,臉上閃過風雨欲來的陰冷,然后,不動聲色將手掏進衣服裏。
我真怕他掏出一把冰冷的槍,立馬撲上前拉住他的手,轉頭對門口圍著的人說:“今天真是對不起大家,我要走了。謝謝大家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真的十分感謝。”
說完,我情不自禁的深深鞠了躬,起身后拉著他的手往門外走,對還擋在門口的人說:“我是情愿和他走的,他是我丈夫。希望你們原諒他,他……他神經不太好……”
聽到我這樣說,大家終于恍然大悟的讓開了路,宮宸司不情愿地被我拖著:“你真張膽子了,敢說我是神經病。”他陰陽怪調地講。
但所幸他還是給我留點面子的,沒有就地把我一巴掌拍死,也不再計較村民們對他的無理,只是在經過我房屋后面的時候,他又說了一句:“媽的這個破村子,爺以后一定滅了這裏。”
說完,就拖著我就往院子外走,經過我屋后的時候,還不忘在臨走前狠狠踹了一腳我的房子。
看他那力度,我真怕房子搖晃幾下就陣亡了,好在,它如同自己的新主人一樣堅強。
門外不遠處立著一輛銀灰色的摩托車,樣子很個性,我在歐美片上見到過的科幻概念車。
他二話沒說給了我頭上野蠻的套上一個頭盔,力度之大,像是要一巴掌把我的頭要給壓碎一樣。
他自己也戴上了頭盔,上了摩托車發動引擎,還沒等我坐穩就加大油門沖了出去。
臨走我前背對著他,留戀的看了一眼這個村子。早知道就干干脆脆和他走,裝作很討厭這裏,現在由于我的關系,又連累了一個村子的人和我一起受苦。
75行程
路上我對這個摩托車的性能深深佩服不已。
因為這一路全是山路,不是坑坑洼洼的沙土路,就是高低不平的石頭路。加上冒著大風,承載著我們兩個人的重量,它仍舊能夠以風馳電掣的速度飛馳在山林裏,揚起一路的塵土和沙子。
也還有不得不承認的原因,宮宸司的出色的騎車技術。在行車中,我緊緊掐住他的腰,因為車不斷地挑戰著牛頓的地心引力學說與地呈的四十五度角。
到了天完全黑的時候,風終于停了。
夜空如墨,涼風如水。春日的山林裏,空氣裏夾雜著泥土的清香。蟬鳴陣陣,樹影在摩托燈光不斷晃動著的身影,像是哀愁的醉酒詩人。
突兀的摩托急剎車的聲音打破著一切和諧寧靜,我狠狠撞在了他堅硬的背上,即使是戴著頭盔,大腦還是受到不小力的沖擊。
我望著面前的背影,哀怨到了極點也表達不出來了。就在我沒有反應過來之時,宮宸司立馬抱著我跳下車。
“躲在我身后不要亂動。”由于戴著頭盔的關系,他說話扯著嗓子說,但聲音裏滿是陰森的冷意。
他猛然拉我躲在了一顆大樹后面。這次我看清了,我們剛才站的地方射過一道道紅光,接著,地上激起一片片塵土。我唏噓,如果不是他反應快,我們早就被射成了馬蜂窩了吧。
而暗中宮宸司也從衣服裏掏出一件東西,拿在手中,看了我一眼,又在另一只兜裏掏出一樣的東西放在我手中。我看著手中冰涼的東西一眼,立馬睜大眼睛,這可是我第一次親手拿著手槍。想著這是多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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