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娘娘請跟我來。”李氏說完,就作勢走出門口。
墨弦月點點頭,跟在她的身后出了大廳,留下北堂訣一個人站在原地苦笑道:“太子妃的性格如此,看來這次南宮老弟有得受了。”北堂訣一邊搖頭,一邊無奈的說道:“唉!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直教人……咦,下一句是什么來著?”說著說著他居然忘記了余下的句子,于是趁現在有時間,就走到書房去找尋下一句。
西園是北堂府中一個極大的院子,裏面的裝潢極度豪華,專門讓皇親國戚居住。
而墨弦月和李氏并肩走在北堂府中的院子中,往著西園前進。
一路上,墨弦月都是保持著微笑,雖然現在心亂如麻,但是她不可能在一個不熟悉的人面前表現出來。
李氏雖然也是竭力的表現自然,但是行為上還是有那么的一絲拘謹。
墨弦月見此,嘆息一聲,然后說道:“茗洛姐姐,你不必那么的緊張。”
李茗洛一聽到墨弦月這么一說,臉上大驚失色,趕緊說道:“李氏不敢。”
墨弦月一時之間,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李茗洛這樣的表現,如果說她不害怕,那就是騙人的了。
“如果你還是這樣,我看我還是不敢在北堂府住了,免得把大家的關系搞僵。”墨弦月停下腳步,臉色拌怒的說道。
她用激將法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李茗洛不要那么緊張,否則以后會很難的相處。
李茗洛聽后,低著頭不敢面對墨弦月,細聲細氣的說道:“這是必須的禮貌,李氏只是不想怠慢娘娘而已,請娘娘息怒。”
墨弦月最后還是無奈的說道:“其實你不必那么的緊張,你只要誠心待我,那么我也會誠心的待你,沒有必要做那么多虛偽的動作,禮貌……不過是你為你心中的緊張所造借口。”
墨弦月說完,見李茗洛臉色有點為難,還是不怎么能夠放開,于是繼續說道:“我說的是真的,你只要像北堂訣那么對我就行了,如果我們之間相處沒有樂趣的話,還不如不見面好了,你的這么拘謹,以后我也不好意思和你說話,我從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一個與外無爭女子,不參與丈夫的事情,這樣的女子才是最聰明的女子。”
李茗洛聽墨弦月這么一說,也不知道說些什么。
她之所以會對墨弦月這么的禮貌,一是她出生于書香門第,待人禮貌這是必然的事情,二是因為墨弦月是太子妃,所以她表現有點拘謹更加是必然的事情。
她一直都是一個懂事的女子,很多的事情她都知道她都懂得,任何人所作的一切她都看在眼裏,只不過沒有說出來而已。
而墨弦月說出這一番話,她完全感覺不到半點的虛情假意,她的心中也是一陣的感動。
這是除了皇后冰瑩之外,墨弦月是第二個給她這樣的感覺的人。
“待人以誠。”李氏低聲喃喃道,心中廓然開朗。
她微微的一笑,說道:“想不到娘娘也是一個性情中人,既然娘娘這么說,我也不再做那虛偽的動作了。”
墨弦月的心中讚賞道:不愧是書香門第出來的大家閨秀,處事居然這么的圓滑,而且還那么的會說話。
李茗洛笑道:“謝謝娘娘剛才的夸獎,不過我看娘娘也是看透世間不少世事的人,不然怎么可能說的出剛才的那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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