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上了所謂的‘工作服’,木菲兒一邊走一邊不住的往下扯著衣擺和裙擺,太小了,讓她每走一步都如同上刑一樣。
隨著梅姐走進大廳,她才一出現,口哨聲就不斷,大廳一角的貴賓處,相少柏正一邊品著威士忌一邊看著臺上女子的表演。
梅姐拉著她坐在了相少柏的身側的位置上,然后笑容滿面的向相少柏問道:“相少,安經理說請你給木小姐賜一個藝名,你看叫什么好呢?”
男人頭也不轉,仿佛沒看見木菲兒似的,目光繼續落在臺上那個正脫著外套的女子身上,然后淡淡的道:“木菲兒這名字就挺好的,不必再換其它的了。”
“好的。”梅姐恭敬的應了,便開始指點木菲兒如何上場表演。
木菲兒靜靜的聽著靜靜的看著,仿如這周遭的一切都與她無關似的。
臺上的女子下場了。
又一個女子登場了。
女子賣力的表演著,表演的時間需要足足十五分鐘。
更多的時間需要臺上的女子不住的賣弄風騷,搔首弄姿,木菲兒看得幾乎吐血,她真的做不出那些幾乎看了讓人想吐的動作。
不過,男人都喜歡這樣的表演吧。
很惡俗的地方。
整個大廳里唯有相少柏顯得與眾不同,只是如她一樣安靜的看著臺上的女子表演,可也是他,讓她惡心。
“木菲兒,跟我去后臺,馬上到你了。”梅姐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吩咐她。
“是。”木菲兒連猶豫都不猶豫,起身就隨著梅姐往前走去。
身后,突的傳來相少柏的低喝,“站住。”
木菲兒轉身,黑亮的眸子定定的看著他,他還要干什么?
“說。”
男人勾勾手指,冷魅的道:“過來。”
木菲兒只好走過去,站在他面前的時候,即使是他坐著她站著,她也依然有一種說不出的壓迫感,真的不喜歡面對他,一點也不。
男人的手指落在了她的發梢,突的用力的一扯,讓她吃痛的下意識的彎下了頭,她聽他道:“我再問你一遍,你是愿意做我三年的情婦,還是愿意做這脫衣舞娘?”
“相先生不是已經問過了嗎?我選后者。”木菲兒微微一笑,差點沒說你老年癡呆健忘了嗎?
只是想起爸爸才沒說出來,不然,她一分面子都不需給他留了,她討厭他。
象是猜到她在想什么似的,正彈著鋼琴指的男人抬起修長的手,然后從身后象變戲法似的就取出了一個文件夾,再從中抽出兩份協議遞向她,“把這個簽了,三年后,你爸爸就會沒事了。”
木菲兒伸手接過,迅速的掃了一遍,原來是賣身契,自愿賣身清塵園做三年的舞娘,“行,不過我要再加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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