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就只我一個人?”
“是,其它人都下去。”
“好……的……”不過十幾分鐘,原本還喧鬧的游艇上便已經(jīng)空蕩蕩的不見人影了。
都走了。
真的都走了。
偌大的游艇上就只剩下了他和木菲兒,還有在開游艇的猛子。
床上的女人依然在睡。
拉了被子蓋在她身上,然后靜靜坐在她的身旁,十幾年了,他突然間的有些煩有些躁,突然間的就想要去到大海中讓自己靜一靜。
只是要靜一靜。
游艇,就在夜色中疾駛向未知的大海深處。
風馳電掣般的速度讓一直站在岸邊的成諾凡變成了一尊雕像。
兩次,他都敗給了相少柏,他知道,那便再也不會有第三第四次了。
游艇疾駛了半個小時左右,猛子這才把游艇停在了海中央,就這樣的飄流吧,相少柏交待過了,他要的就是這海上的寧靜。
不知道坐了多久,床上的女人依然還在沉睡著,臉上的潮紅依舊,那抹潮紅誘著他的手指輕輕落在她滑膩如脂的臉頰上。
軟軟的,香香的。
還有,一股淡淡的酒味。
那酒味讓他不由自主的就喝干了桌子上的一瓶酒。
要醉,就一起醉,這樣才公平。
其實,不止是她,他也早就累了,他是真的累了。
酒意,越來越濃的涌上來,相少柏歪身躺在了木菲兒的身旁,暖香依舊,她第一次在他身邊睡得這么的香酣這么的不設防,卻都是因為酒,而不是因為他這個人。
“菲兒……”他的手隔著被子落在了她的腰身上,想起成諾凡給過她的吻,他的喉中便開始竄起一股無名大火,一下子怎么也無法澆熄了。
“阿凡,你帶我走,好嗎?阿凡,我好想你。”就在他怔怔的望著身邊的女人時,她卻突然間的冒出了這一句。
她是他的未婚妻,雖然,他最近是還給了她自由,可那也是他愿意,若是他不愿意,他可收回的。
手指碾壓在她的唇上,他真的不喜歡從她的口中呼出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唔,阿凡,你走,你走呀,我不跟你走,我配不上你了。”她咕噥著,身體卻再也沒有了之前的舒展,而是蜷縮如貓一樣的把自己藏身在被子里,她又恢復了她之間的模樣。
唇,緩緩的落下去,“叫我柏,我是相少柏。”他低喃著,木菲兒卻依然還在沉睡中,卻神奇的仿佛聽到了他的聲音似的,“唔,我怕,少柏,你走,我不要你,我好怕,好怕呀。”她象是做了一個夢,夢中相少柏緊緊的抱住了她。
那聲少柏,讓相少柏的唇一下子就封住了木菲兒,狂`野的吻著,就在吻中輕輕的拉開了她的被子,露出她雪白的頸子,漂亮的蝴蝶骨就在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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