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他輕笑抬首,端起酒杯碰了碰她的杯子,“干一杯怎么樣?”
“不要,我才不要跟你干杯,道不同,不相為謀。”
“謀就不必了,你只要乖乖的做好我的女人就好了。”伸手輕輕一扯,扯著她就靠到了他的懷里,然后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酒味混合著薄荷的味道讓她有一瞬間的恍惚,現在的他似乎跟以前一樣,又似乎不一樣。
頭枕在他的臂彎上,黃昏的余暈讓她有些看不清楚他的臉,輕輕的吻落下,落在她的唇上,柔柔的,帶著男人獨有的味道,她睜大了眼睛看著他,可是,他的舌卻輕巧的鉆入了她的口中。
不,她不給他任何的反應,她恨他,從來都恨,從來也沒有變過,他休想改變什么。
她想說些什么,可是唇已經被他堵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的手扣在了她的后腦上,長指解開綁著她頭發的橡皮筋,長發立刻如瀑般的傾瀉下來,蓋住了她的大半的背部。
而兩旁的發則是垂落下來,遮擋住她的臉頰,只露出她小巧的臉龐映在相少柏的眸中,就好象,這張嬌俏的小臉是獨屬于他的一樣。
“菲兒……”輕輕一喚。
夜色,已經漸深了。
眼前的男人朦朧的讓她已看不清。
真的好累,眼神迷離的掃向甲板,真的只是不經意的一掃,突的,一抹黑影閃過眼前,“有人。”
相少柏卻蹭的站了起來。
隨手扯過一旁的一條毯子扔在她的身上,目光掃向四周,半個人影也沒有,“木菲兒,沒有。”
“有……有人,真的有人的。”她顫著聲音望向剛剛出現黑影的地方,那一定是人,因為,那黑影還在動,真的動了,她看到了,還看到了那黑影的眼睛,灼灼的看著她和相少柏的方向。
只是,剛剛她看過去的那時有月光,而此時,月亮又躲到云層里去了,所以,甲板上的一切都看不清楚了。
“猛子……猛子……”相少柏高喊,然后彎身把她連著毯子一并的抱在了懷里,他才叫過,甲板上就傳來了腳步聲。
“少爺,你叫我。”猛子在他們身前幾米外的地方停了下來。
“剛剛,你來過甲板上?”
“沒有,我一直在駕駛室。”猛子絕對肯定的回道。
木菲兒的頭微微的從相少柏的懷里移開了一點,她低低道:“不是猛子,那人比猛子矮了許多,還胖了許多,離得遠,我只是看到黑乎乎的一團,那人最多也就到猛子的胸口。”
“胡說,游艇上只有我和你還有猛子。”他攏了攏她的身體,她覺得她真的沒有看錯,她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可是,相少柏說什么也不相信。
罷了,他不相信就罷了吧,她也說服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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