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伯從廚房裏端著餐盤出來時,洛夜跟郗爸爸父女倆已經(jīng)端端正正地坐在了餐桌上,默契地盯著仲伯那張慈愛溫和的臉龐。
“呃,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仲伯被這對奇葩父女看得很不好意思,將手裏的餐盤端到洛夜面前,不禁伸手摸了摸自己泛紅的老臉。
洛夜跟郗爸爸彼此交換視線,誰也沒從對方的眼底看出什么來,還是郗爸爸比較老辣,繼續(xù)逗弄仲伯,“老鐘,小夜問我……”郗爸爸眸色深深的瞥了眼仲伯,頓了下才開口道,“你是不是病了?”
“沒,沒有?。 臂职置H坏孛嗣约嚎∫莸哪橗?,縱然經(jīng)過歲月打磨,看起來卻依舊帥氣。
洛夜眼前恍惚了下,雖然洛海長得也很精神,可是跟眼前的郗爸爸和仲伯比起來,這二位簡直可以用凍齡二字來形容。
怔楞了幾秒,洛夜?jié)M心佩服地豎起大拇指,沖郗爸爸和仲伯比了比,特誠懇地開口道,“爸爸,仲伯,你們兩個好帥哦!”
郗爸爸跟郗墨長得很像,屬于那種讓人過目不忘的美,這樣驚人的美貌配上郗爸爸陽剛古怪的性格,卻一點(diǎn)兒也不違和,“那是,爸爸年輕的時候,追我的女孩子排了幾條街還有余呢!”
“咳咳... ...”仲伯有些聽不下去了,不自在地干咳了幾聲,轉(zhuǎn)身想要逃跑。
自家老爺太自戀,他擔(dān)心別墅的穹頂會被郗爸爸給吹塌了!
這種人命關(guān)天的大事,誰能說得準(zhǔn)呢!
“老鐘,你該不會是以為我吹牛吧?”郗爸爸一邊跟低頭用餐的洛夜聊天,一邊又不忘記要拉仲伯下水,害得仲伯尷尬地站在原地,去也不是留也不是。
仲伯默默擦汗,硬著頭皮回到郗爸爸的問題,“老爺年輕的時候英俊多金,家門口被女人堵滿那是常有的事情,確實(shí)沒有吹牛?!鄙頌榍猩淼囊娮C者,仲伯這些話一點(diǎn)兒都不夸張,反而相當(dāng)委婉。
“那不是跟現(xiàn)在的郗墨一樣?”洛夜嘴裏叼著一根長長的,用參湯熬制而成的面條,抬眸詢問面前的郗爸爸。
郗爸爸不屑地挑了挑自己濃密的眉毛,心裏很排斥洛夜那郗墨那個混小子跟他相提并論,“就他那點(diǎn)出息,連我當(dāng)初的一星半點(diǎn)兒都不如?!?
“額... ...”洛夜竟無言以對,感覺這個時候自己只適合低頭吃面。
“... ...”在仲伯的心裏,郗爸爸就是獨(dú)一無二的存在,哪怕是自家英明神武的少爺,也無法撼動郗爸爸在他心裏的高大形象。
仲伯愿意一直留在郗家,多半原因還是出在郗爸爸那裏!
面前的一老一小都裝啞巴,郗爸爸不免有些心塞塞,忍不住又開口逗弄仲伯,“老鐘,你還沒有回答我們呢!剛才究竟是怎么了?”
“額,沒怎么!”仲伯心虛地摸了摸自己英挺的鼻子,裝出一副我什么也聽不懂的樣子。
郗爸爸一臉你他媽逗我的表情盯著仲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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