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忘，你在朱雀門前會對我出手？”
女帝緊促的秀眉下，那一雙隱隱有淚光閃爍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李茂貞。
每一句話都是在大聲的喝問，尤其是最后一句，夾帶著聲嘶力竭的惱怒，又無比的委屈。
“我……”
李茂貞張了張嘴，卻是不知該如何去辯解。
女帝的質問，每一項都是不爭的事實，即便李茂貞還想掙扎一下，似乎也是無從下手。
沉默了少許，李茂貞嘆息一聲：“唉，我也是為了岐國！”
“我理解的，但現在的岐國就很好！”女帝的語氣也有所和緩。
“是因為他？”
李茂貞的腦海里浮現出姜云卿的身影，也響起方才姜云卿放下的狠話。
女帝知道李茂貞口中的他指的是姜云卿，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他拯救了我，也拯救了岐國！”
看著女帝那一副癡迷的模樣，李茂貞有些恨鐵不成鋼。
“他欺騙了你，也欺騙了岐國，他不過想借岐國為跳板，助他師弟李星云稱帝！”
女帝倔犟的反駁：“我心甘情愿被他騙，怎么了，不行嗎？”
“我…你…”
看著自己這被賣了還開開心心幫人數錢的倔犟妹子，李茂貞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是好，只能是再次搬出了岐國，想讓責任幫助女帝恢復些理智。
“可是你的肩上擔負著岐國啊！”
女帝卻是無所謂的回道：“云卿若是看得上，岐國就當是嫁妝了！”
“他到底給你灌了什么迷藥啊！”
恍惚間，李茂貞的腦海里忽然想起了十二峒里的那個傻姑娘，在迷戀自己的時候，與女帝此時的狀態何其相似。
所以，這就是報應？
“唉！造孽啊！”
李茂貞無奈的發出一聲悲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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