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前
惡狗男與兔子女在關閉虛擬幻境的一瞬間,故意留了一幀的畫面卡頓。
而就是這區區一幀的卡頓,瞬間便被治安攝像頭發現了,并進行了智能預警,立刻加密上報。
鵝城執劍局
繆輝正翹著二郎腿躺在長椅上,帶著劍徽的帽子被低壓在臉上,正好遮住了一雙眼睛。
繆輝作為一個名校畢業的優秀畢業生,再憑借自己家不錯的背景,成功上任鵝城。
身居鵝城第七避難所,執劍局大隊長。
這個職位也不算大但絕不小來,整個鵝城第七避難所執劍局幾乎就是他的一言堂。
對于他這種空降過來混資歷的領導,下面很多人一開始是并不服氣的。
只是后來出了一件大案,據說是牽扯到某個恐怖奮子組織。
年少氣盛,一腔熱血的繆輝在制定了詳細的計劃之后,帶著數十名鵝城執劍官,身先士卒殺入對方老巢,當場抓獲七名恐怖奮子,擊斃十三名。
一晚上將恐怖奮子老巢全部一鍋端了。
繆輝那恐怖的戰力與精湛的槍法,在那一戰中征服了所有的執劍官。
而繆輝更是身居頭等功勞,受鵝城執劍總局開會嘉獎,一時間風頭無兩,成為了這鵝城第七避難所的風云人物。
不出意料的話,自己再立幾件小功勞,熬兩年資歷,就能被調到魔都堡壘這樣的大避難所去任職了。
誰知道這一等就是三年。
三年里,整個鵝城第七避難所風平浪靜,別說恐怖極端奮子了,就算是報警的,都沒兩次。
不是狗丟了就是人跑了,而在智能計算機的運算下,車禍什么的更是不存在。
想不開跳樓的倒是出現過好幾起,在這相對安全的避難所內,大多都是為情所傷。
每次出警還得吃狗糧,真是夠了!
世界對于繆輝這樣的優質單身狗,實在太過殘忍了。
“三年了,整整三年了!”繆輝將戴在頭上的警官帽取了下來,露出一張略顯惆悵的年輕臉龐。
“你們知道我這三年是怎么過的嗎?”
雖然繆輝已經三十多歲了,但看上去就像一個剛剛二十出頭的少年。
沒辦法,在這個時代大家都長壽。普通人都能輕易活個一百五十歲,更別說他們這樣的練武之人了。
“隊長!你這天天唉聲嘆氣的,我們都快聽出老繭來了!”在繆輝旁邊的辦公桌上,坐著一男一女兩名執劍官。
說話的是一名一臉英氣的女子。
從長相上看,這女子與旁邊的另一名男子,眉宇間倒是有些相像之處,應該是有著一定的血緣關系的。
“是啊隊長,而且不出任務不是好事嗎?這說明我們鵝城治安好啊!”另一名濃眉大眼的男子也是忍不住插了一句,隨后語氣又有些低沉。
“而且真遇到什么情況...會死人的。”
他們二人作為執劍大隊隊長的副手,也是經歷了不少才到這個位置。
他們也見過太多的戰友,為了守護鵝城安定而犧牲了。
不僅僅是高墻外面的異獸,還有避難所內的一些突發情況。
但對付外面的異獸,一般是以駐扎的軍隊為主,除非是情況緊急,才會調用到他們執劍部門。
提到這個問題,繆輝也有些沉默。
畢竟每人想面對同事戰友的犧牲,像上次那樣在沒有任何一人犧牲的情況下,成功搗毀恐怖奮子組織的情況,那只是極少數。
一定意義上,面對恐怖奮子組織,出任務,那就意外著犧牲。
“做好自己該做的事吧。”繆輝重新將執劍帽蓋在了臉上,表情極為安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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