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就像是催命的喪鐘一般，追逐著云霄的生命。
此刻就算知道一切都是葉劍安排的，云霄也不會忘記那突然出現的女人，又突然消失。
有些事情是可以安排的，有些事情是人為不可以控制的，
云霄所知道的唯一，就是那個女人畏懼葉劍。
“你確定如果我招供，你就可以讓那個女人再也不纏著我？”
葉劍抬眼看向他，突然冷的一笑，“除了我，你還有選擇嗎？”
云霄語塞，除了葉劍他確實沒有其他的選擇。
“十年前，我是東風廠的經理，陳家保是廠子裏的保安，王蓉是新進廠子的大學生，又長的好，一時間追著她的人不少，我仗著職位之便，想要……可是，”
云霄想要把那個詞略過去，可葉劍卻敲了一下桌子，冷漠的眸子讓云霄嚇得一激靈。
“想要把她弄到手，可是她拒絕了我，當著全廠子的人的面，說我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監控室裏的人一片唏噓，
“現在還有這樣無畏上司的女人嗎？”小劉感嘆著，隨即便感覺到幾個人的視線都落在了自己身上。
“你們這是……”
說著幾個人又看向監控室裏的女人，小劉突然了然，不由得挑眉一笑，
他怎么忘記了，還有科長這個異類。
————
葉劍沒有打斷云霄的話，可在心底裏也對王蓉的話有些不讚同。
拒絕也就算了，何必要侮辱別人呢？辱人之人，人必辱之。
“后來，我就和陳家保商量在下班的路上劫住她，強了她，沒想到她第二天就跳樓死了。當時的廠長是我大舅，我大舅和當時的警察局長是朋友，就把這事按了下來。”
“但我和陳家保也不敢在臨江市待了。”
“再后來的事情你就知道了，我和他的女兒考到了同一所大學……”想起喪女之痛，云霄心中的愧疚和頹敗一掃而空，站起身看向葉劍，
“我女兒的死怎么辦？你們還沒有找到殺了我女兒的兇手！”
葉劍看著暴怒的云霄，只一聲冷笑，
“你女兒就是因為你的罪過才死的。你有什么資格責問警察？”
云霄一下子癱坐在地上，看著葉劍的目光呆滯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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