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龍從衛生間里出來,光著膀子解釋:裝空調的啊?你這啥破地方,熱水器也是壞的,我剛找人換了一臺,咱可以接盆涼水擦抹一下身上兌付,你讓小影咋整。
我定睛一看,客廳的角落里多了臺立式空調,其他房間也多了幾臺壁掛空調,擰著眉頭說:整這么多干啥?
錢龍叼著煙齜牙壞笑:有錢,燒得慌,你管得著嘛。
等空調裝完,天色已經黯淡,我看了眼墻上的掛鐘,都快七點了,王影怎么還沒下班,隨即管錢龍要過來手機,撥通王影電話,連著打了兩三通,她那邊都沒接。
錢龍皺著眉頭說:第一天就加班,她那公司也太特么不靠譜了,不行咱找找去吧?
我想了想說:她說是在一個舞蹈學校教小孩兒跳舞,我不知道具體在哪。
錢龍嫌棄的瞅了我一眼:誒我天吶,你心真大,連媳婦擱哪上班都不知道!
正說話的時候,王影回過來電話,聽聲音她那邊格外嘈雜,不知道是在大街上還是菜市場,我不高興的問:你咋還沒下班呢?
王影急急躁躁的說:學校今天新來一批孩子,估計得加班,你們先隨口吃點吧,我這邊挺忙的,先掛了啊。。
皇上給咱買了空。。我話還沒說完,電話已經被掛斷。
見我一臉失望,錢龍拍拍我肩膀出聲:得了,知道她沒事就yik,走吧,咱也抓點緊,工地那頭挺忙的,我讓鈕濤他們先去皇后酒店等咱了,照你要求的訂了兩間房。
我深呼吸兩口,調整一下情緒點點腦袋。
和早上一樣,從家里出來,我先跑話吧給李蔥白和那個叫溫平的高官分別打了個電話,約兩人在皇后酒店見面。
往皇后酒店走的路上,錢龍邊擺弄手機邊問我:待會讓鈕濤他們咋說?
瞎扯皮就行,劉洋最擅長干這事兒。我沉思一下說:讓鈕濤隨時盯著手機,咱這頭給他信號,他們就馬上帶那個溫平過來,到時候你跟溫平裝成很熟悉的樣子閑聊幾句就yik。
錢龍詫異的問我:就這點事兒?不動手吶。
我棱著眼珠子冷笑:不在飯店里動手,我得特么讓這倆紈绔知道,打完他,也白打!
錢龍歪著脖頸說:擺弄不明白你腦子究竟想啥,你說咋整咋整吧。
呂兵早上電話里說的很清楚,這個溫平是市里面的大拿,想來應該穩吃李蔥白和姓葉那小子。
很快來到皇后酒店,瞅著外墻富麗堂皇的裝飾,加上酒店后面的五顆小星星標志,我摸了摸鼻頭輕笑:李蔥白還真拿我當凱子了,五星級酒店。
愛特么幾星幾星,反正咱也沒打算掏錢。錢龍揚嘴一笑,翻出來玩具槍別腰上,完事把衣服放下來,故意若隱若現的露出一個輪廓,我倆大步流星的走進酒店。
門口兩排穿著大紅旗袍的漂亮迎賓小姐齊刷刷朝我們鞠躬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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