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果然在最裏面一間。
“怎么躲在這裏，一直不出來？”卓軒吃驚地發(fā)現(xiàn)，男人竟衣衫完整地坐在馬桶蓋上發(fā)呆。
“……”男人見他進來，立即站起身。
“你干嘛？”
“我……”男人我我我我了半天，也沒我出下文。
卓軒扯過他的手臂：“出去。”
“還……是不要了吧。”男人垂下眼，“我想一個人先回去。”
“為什么？”卓軒聲音變冷。
“如果你一直不對于小姐說，這樣對她很不公平。”
“我會說，但不是現(xiàn)在。”
男人抽出自己的手：“對不起，我不……”
卓軒不等他說完，狠狠吻住了他。這才是讓他閉嘴的最佳方式。
等卓軒若無其事走到于夕媛身邊坐下，繼續(xù)談笑風生，身后跟著的男人哆哆嗦嗦，也回到了座位，只是，再不敢拿正眼看于夕媛。
無奈瞬間變得有趣，卓軒享受著這種偷情式的刺激。
* * *
這件事過后，男人再沒提起和于夕媛攤牌的事。
男人到底是怎樣想，卓軒索性不問，更不會去想。這樣樂得輕松，也省去許多麻煩。
生活按部就班，而大熱天繞過半個城市補習，不時需要敷衍纏人的女友，男人的貼心照顧，就愈發(fā)顯得彌足珍貴。
很多時候，對方默默的就像個影子，安靜的不發(fā)出一點聲音。可這間卓軒租來只是打算過夜的公寓，還是由于男人的存在，有了一絲疑似家的舒適味道。
打開冰箱永遠吃喝一應(yīng)俱全，放學推門飯菜已經(jīng)擺好。陽臺上還搬來幾盆廉價的花草，茉莉的香氣，意欲綿綿。腳下的地板也被擦得一塵不染。偶爾的傍晚，他們還會搬了茶幾在陽臺上乘涼吃飯。一天精神疲累得到放松的卓軒，會拉著男人席地而坐，再不像過去時時刻意講究。
當然，最令人貪戀無法放手的，還是契合的性愛。
什么時候想要，立即剝?nèi)Ψ窖澴樱魅∫环ｋm然免不了遭遇抵抗，男人卻沒有一次是做到了真正拒絕。
或許這也是情趣的一種。
完成老師指派的作業(yè)，卓軒在浴室找到了男人。半跪在地上的他，正努力刷洗卓軒換下來的牛仔褲。
“大叔……”卓軒蹲下身，伸手攬過男人的肩，“很辛苦？”
想看清男人的表情，對方卻轉(zhuǎn)過臉去：“沒有……”很小聲的嘟噥。
“不要洗了，很熱！”卓軒抽掉男人手中的鞋刷。
“沒關(guān)系啦，我并不覺得熱。”
“我說不要洗，就不要洗！送去干洗不是很好？”
卓軒不耐煩地喝了一聲，男人也不再堅持，任他取下花灑，把沾滿洗衣液的手沖洗干凈，拉著去有空調(diào)的臥室看電視。
電視放的是晚間財經(jīng)新聞，卓軒唯一會感興趣的頻道。男人百無聊賴坐在旁邊，一副快睡過去的樣子。
“大叔，上課一整天，我的肩很硬……”
“喔。”男人驚覺過來，移過身體溫和地說：“我?guī)湍隳竽蟆！?
手指的力道，不輕不重，剛剛好。卓軒愜意地閉上眼晴：“我不在，你都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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