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香面無表情，目光隨著含香的身影向門口挪了挪，很快收回視線，想掩飾什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
在陳牧看來，從身型上來說，含香幾乎是完美的，該瘦的地方瘦，該胖的地方胖，而鐘離香似乎沒有那么完美。
——
“稟將軍，玉石匠把小美和小環的玉像送來了，請將軍過目。”馮飛馬站在門口，規規矩矩地道。
陳牧一笑，站起身，大踏步走出去，小環喜滋滋跟在身后，一臉期待表情。
“你就別跟著了，去把小美喊來。”陳牧沈聲道。
“不嘛，我先看一眼，就看一眼。”小環撒嬌地說。
陳牧拉沈臉。
小環悻悻然跑去找小美了。
取回玉像，陳牧拿在手中把玩，讓小美領著兩個玉石匠去見玉玲瓏和張邯夫人，為兩位夫人也制作玉像。
白玉如羊脂，玉像雙掌高，雕工精細，神態躍然，活靈活現，甚是美好。
小環獲得兩個玉像，愛不釋手，一個是端莊貌，一個是舞蹈貌。她決定把端莊一點的自己放在陳牧的辦公書房裏，把另外一個舞蹈玉像放到家中陳牧的書桌上。
上次挪出來的一塊地兒現在還留著呢。
瘸子溜溜達達走了進來，小環恬不知恥地把自己的玉像拿給瘸子看，瘸子臉色冰冷。
小環慪氣，把玉像抱走了。
“我打算把大炮送到第二旅。”瘸子指著墻上掛的地圖說：“再把第二旅拉到鐵門關。”
“那樣會讓馬遵誤會的。”陳牧淡淡地說。
“誤會？”瘸子冷哼：“有什么好誤會的，明擺著就是要干他。”
陳牧擺了擺手：“就算將來我開始實行計劃，也不會窮兵黷武。面對西域十六小國，不能一味強橫。要剛柔并濟。”
瘸子搖了搖頭：“那樣他們心裏還是不服氣，他們有自己的武裝，隨時對我們都有威脅。就算偶爾借給我們用一用，可那依然是他們的兵，而不是我們的兵。所以不如直接推翻算了，一了百了。”
“你個死瘸子，是不是又在試探我？”陳牧指著瘸子道：“以后有話最好還是直說。”
瘸子一笑：“聽說現在十八公子有錢了。你知道為什么嗎？”
“為什么？”
“因為跟你學習，開始建高樓，放貸款，賣期房。他可是長安將軍啊，長安城裏八十多萬人口，如果都改成高樓，人口就能翻倍。你說，那得賣出去多少房子？還沒等賣出去兩成的房子，現在十八公子就能養活十個師。”
說到這裏，瘸子品咂這搖了搖頭：“還是關內富裕啊。”
陳牧點了點頭：“聽說唐振又組建了十八、二十兩個師。現在他已經得償所愿，搶到了三個師的編制。再有孔拓的兩個師幫助，他已經掌握大部分兵權。似乎應該有所動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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