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小山沉默不語，李瑛還是沒沉住氣，道：“先生有什么難言之隱嗎？”
此刻，不光李瑛緊張，站在他身后的春華和始終坐在遠處打坐的凌老都十分緊張。
可以說，李小山接下來的回答，預示著這個世界未來的發展走向。
要是不存在延年益壽或者長生的方式，那一切還是老樣子。
可一旦真能延年益壽，那等同于改變了無數修煉者的命運，更會深遠影響到人族未來的命數。
李小山已經明白皇子為何對自己態度大變，如此深遠的影響，他也瞬間聯想到了。
自己應該承認嗎？
不承認接下來恐怕會遭到天后的報復，因為他說什么，他們肯定都不會相信。
自己甚至會成為第二個修羅王，被關押，這也是李瑛剛才一而再再而三提醒他的原因。
可要是承認，自己或許就會成為天后追求長生的工具，下場恐怕也不會太好。
思來想去，李小山終于下定決心，直接用手里的棋子，將了李瑛一軍。
淡漠道：“我并沒有掌握長生秘術，但…我確實擁有讓修煉者延年益壽的能力！”
此話一出，饒是李瑛早已做好心里準備，依舊目瞪口呆。
而春華也呆愣當場，神色復雜而凝重。
盤坐在遠處的凌老也睜開一雙老眼，只不過老眼中透著無限的渴望與震驚。
他同樣快要大限將至，只不過，他地階修為，能活三百年，而天后卻能活五百年。
李瑛一陣口干舌燥，再次確認道：“李先生，你可知欺君會是什么下場？”
“我當然知道！欺君之罪輕者只罰不斬，流放邊關！重者滿門抄斬，株連九族！”
李小山平日里除了斬妖和修煉，最大的愛好就是看書，鎮魔司所有帶字的書，都已經被他翻爛，其中瞾空例律就已經被他牢記于心。
李瑛沉聲道：“春華、凌老，你倆先出去！”
二人不敢有絲毫異議，推門離去。
屋內只剩下他倆，李瑛問道：“先生能否和我細說一下？”
“此事不可細說，更不可名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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