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山嗤笑道：“你們既然知道我現在的實力，為何還要來問我？而且，就算我與天后因為奪權而開戰，關李瑛什么事？他在這中間能起到什么作用嗎？”
春華面色鐵青，但也明白，李小山說的沒錯，可在她看來，李瑛對李小山有恩，至少最初相識的時候，李瑛幫了他很多忙，于情于理，都應該報答李瑛。
“李先生言之有理，但恕春華直言，殿下對李先生也算有知遇之恩，甚至當初還派我保護你，并協助你將父母救出來！難道李先生就不該報答嗎？”
春華說這話冒著極大的風險，因為如果李小山突然翻臉，殺她只需要一個念頭。
李小山來到她面前，歪著頭盯著春華的臉，問道：“春華，你膽子不小，居然敢這樣和我說話！就不怕我殺了你？”
春華深吸一口氣，不卑不亢道：“從我進了這門的一刻，就做好了死的準備，李先生要殺便殺，春華絕不反抗！另外，既然話都說開了，那我還有一句話要說，殿下于我有恩，我就算粉身碎骨，也要報答殿下的這個恩情！”
“同時，春華也最痛恨忘恩負義之徒！”
李小山嗤笑道：“哦？看來我不幫李瑛，我就是忘恩負義之徒了！對吧？”
春華輕點螓首，那表情十分冷傲，就是那種站在道德制高點的樣子。
“那么我也反問你一句，當初的李瑛為什么要幫我？你能否解釋一二？”
春華眼神有些不自信，說道：“動機不重要，重要的應該是結果！”
“切，不重要？那讓我來告訴你，李瑛當初選擇靠近我，不過是一種政治投機，說白了，看好我的是天后，李瑛只是為了討好天后，所以才將我奉為座上賓，只是后來我的價值超過了預估，他對我的態度才從政治投機，摻雜了一些個人情感，我沒說錯吧？”
李小山言語十分犀利，讓春華無話可說，李瑛當時確實就是這樣想的。
春華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道：“李先生，我求求你，就幫幫殿下吧！他真的不甘心，付出了這么多年，最后卻被天后一腳踹了！而且，天后是瞾空天朝的奠基人，卻并不是一個好的君主！按照現在的瞾空天朝，永遠都無法戰勝妖族神國！”
李小山淡漠的盯著她，戲謔一笑，道：“好啊！既然你能心甘情愿為李瑛付出，那現在就自刎好了！你能做到，我就答應幫他！”
春華眼露一絲驚異，不可思議的看向李小山，沒想到他會提出這種要求。
在春華看來，只要自己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李小山就一定會答應，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
“怎么？這就不敢了？你們主仆還都是這樣虛假！好話說盡壞事做絕！”
春華望著李小山，道：“李先生是認真的嗎？”
“自然！”
“好，那一言為定！李先生若言而無信，春華必化成厲鬼，也要報仇雪恨！”
說著，手中靈光一閃，手持長劍便要自刎。
眼看著劍鋒便要割破她的喉嚨，春華已經閉上眼，眼角流下兩行清淚。
關鍵時刻，李小山屈指一彈，她手中劍刃，瞬間折斷。
春華被震得虎口脫臼，一臉驚異的望向李小山。
這次她反客為主，嘲諷道：“怎么？李先生這樣問鼎至尊的強者，也言而無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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