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振廷接觸到他的指尖,暗暗用力揪了下,感覺都能揪出水,又滑又嫩,“好,如果二位不介意,可以把彼此名字的英文字母雕成花紋?!?
感覺到他用意不明的力道,尹諾怕沈陌池生氣,倏地抽回手,“好哇?!?
沈陌池是何等警惕的生物,瞬間覺察出他們之間的小動作,大手一揮,捂住尹諾嬌嫩的手,挑釁地瞪兩眼殷振廷,“你干什么?”
殷振廷那叫一個(gè)尷尬,忙摸岀條軟皮尺,解釋:“沈老板別誤會,只是想借沈太太的手量個(gè)尺寸,我得確保尺度準(zhǔn)確無誤。”
沈陌池可不喜歡別人碰他的東西!
像頭護(hù)食的狼,一把扯過來尺子,“我來量!”
這,這占有欲也太強(qiáng)了吧?
殷振廷心中感嘆,也不敢含糊,“好,你量?!?
沈陌池很快給尹諾量好尺寸,又讓尹諾給他量,尺寸被殷振廷記下后,他又笑著問:“沈老板,我看沈太太還有耳洞,要不,再給他做個(gè)耳釘?”
沈陌池很早就留意到尹諾的耳洞,一直沒機(jī)會問,聽他提及,忍不住問尹諾:“對了,你這耳洞啥時(shí)候打的?”
尹諾卻露出為難之色:“這不是耳洞......”
“不是耳洞?”
沈陌池不信邪,扯過來人按在懷裏揪住小巧的耳垂就翻看,還真不是耳洞,因?yàn)闆]穿透,整個(gè)耳洞只陷進(jìn)去肉裏一半,而后就中斷了,像是什么東西刻意扎的。
尹諾被他扯得生痛,煩躁地去掰他腕,“你干嘛,放開我,說了不是耳洞,好痛!”
沈陌池有點(diǎn)失望的放開人,他要是戴耳釘,應(yīng)該很好看吧。
不過也沒當(dāng)殷振廷的面問為啥這個(gè)洞只有一半,只是對殷振廷笑笑:“還真不是耳洞?!?
殷振廷笑瞇瞇的拿出打耳洞用的工具:“沒關(guān)系,我們這裏可以打耳洞!我是專業(yè)的哦!還有證呢!”
沈陌池突發(fā)奇想,拉住尹諾問:“要不,咱們一人打一個(gè)?代表愛情?誰要是先背叛,就把耳朵切下來!”
“滾呀,誰要打那玩意??!代表愛情你昨不一人紋個(gè)戒指呢?誰要先背叛,就把手指剁了!”尹諾氣得沖他吼!
沈陌池咧嘴邪惡的一笑,“好呀,等會我就帯你去紋戒指,每根手指紋一個(gè),腳趾也紋,順便在紋條項(xiàng)鏈?”尹諾臉色白了一白,沈陌池是誰?他做得出來,絕對做的出來。
趕緊牽起眉眼唇角笑:“陌池,我餓了?!?
沈陌池邪惡的小心思瞬間消失得干干凈凈,這個(gè)男人是妖孽,絕對是妖孽,只要他一笑一溫柔,自己連姓啥都會忘掉!
完了,沒救了,陷進(jìn)去了!
他如此想,心兒酥著,傲嬌卻不允許他投降,故作煩躁:“吃吃吃,整天就知道吃!”
尹諾小心翼翼湊到他耳根,用了只有他們二人能聽見的聲音:“老攻,我餓了......”沈陌池大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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