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大頭的人物都還沒有出來,不需要他動手。況且,南疆國的蓉公主似乎,從來都不是好脾氣。
“西廠廠主是要謀反嗎?”果然,見雙方僵持不下,花轎之中傳出蓉公主慍怒的聲音。今日是她脫離皇權的第一步,西廠這個時候來犯,也不能怪她不給面子。
話音剛落,黑衣人忽然四散開來,裏頭一老人緩步走了過來,身材矮小,頭發斑白,顯然是消失已久的……文航。
云舒瞇著眼,神色清冷,眸光一直落在那個緩步走出來的老人身上。她差點就控制不住體內的殺意。
等了這么久,她總算是將他引了出來。
“公主殿下,不是本廠主想要謀反,實在是因為人命關天,只能出此下策,還請公主殿下開恩,讓駙馬爺隨我們走一趟吧。”文航緩步走近,拱手對花轎之中說道,語氣裏竟然帶了幾分哀求。
“人命關天?呵,在廠主眼裏,是什么人比我這正兒八經的公主還要重要的?你可知道,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的俗語?”花轎之中,清冷的女聲傳了出來,語氣裏滿滿的都是不屑和鄙夷。
南疆國的風俗,婚姻算是大事,被打斷便預示著不祥,文航這般做法,已經算是很不妥了。
“公主殿下,這件事,本廠主會親自向皇上告罪,但是今日,舒云小將必須跟在下走一趟。”見蓉公主并不好說話,文航立刻變了臉。
西廠廠主,只尊皇帝,他恭敬,但不代表他懼怕。
“你!”花轎裏傳出氣急的聲音。
云舒騎在駿馬之上,雙手抱胸,見狀,他緩緩開口,語氣極為冷漠:“廠長大人,似乎你還沒有過問我這個當事人的意思吧?”語氣很是不爽。
文航轉身,遠遠望著那人,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這人身上有種熟悉的氣息。只是,情況緊急,此刻他已經來不及思考那些許的不對勁。“內力丹,五枚。”他伸出五個手指,緩緩道。
內力丹,對于任何一個高手都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只是文航料錯了的事,云舒并沒有內力,因此旁人眼中的內力丹在她眼裏一文不值。
見男人不為所動,文航眸子裏閃爍出幾分冷光,他壓低了聲音,對著那馬匹之上的男人道:“我知道你是誰,你最好跟我走一趟,否則我不介意把你的身份曝光!”
云舒眸光微動,似笑非笑地打量著這個身材矮小的人,嘴角微微勾著。
他肯定不會知道自己的身份的,否則這個時候他會做的就不是威脅,而是逃跑了。
“今日的事情,我不會善罷甘休。”正在文航內心閃爍不定之間,猜度自己的威脅的殺傷力時候,云舒忽然開口道。
此話,如同定海神針一般,讓文航漂浮不定的心落了下來。
既然秋后算賬,說明,他還是有所畏懼的。
只要舒云此刻能跟他走一趟,那么,日后他自會處理干凈。至少,他也不想就這樣得罪一個可能來自雪域的人。
“來人,將蓉公主送到子爵府,再派人向皇上說明今日發生的事情。”云舒冷冷下令,一旁文航似乎還想說什么,只是看見那駭然的漆黑色瞳孔時候,便咽回去了想要說的話。
不管如何,西廠的人此刻也入宮像皇帝說明前因后果的,做到西廠廠長這個人,手裏自然也有些許可以讓皇帝忌憚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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