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依舊是香的,月色降臨,秦姣姣將筆直的樹干釘在一起,取代原來的門,如此,墻壁高高的,門也像模像樣的,這樣在院裏洗個澡,也不用擔心路過的人看見,生活似乎安逸了下來。
飯后天徹底的黑了下來,小丫跟多多自覺的躺倒床上睡覺,洗腳洗澡這種概念在小孩的生活裏幾乎是不存在的,脫下鞋子的一瞬間,怪異的味道彌漫出來。
秦姣姣耐心的燒水給兩個孩子洗了個澡,春寒時不時料峭一下,擔心兩個孩子生病,睡前燒了點姜湯,老姜切碎扔到水裏,味道算不的好,連糖都沒有,但是對于兩個吃飽肚子的孩子來講,熱乎乎的姜湯糖水是甜絲絲的。
秦姣姣給睡著的孩子蓋上被子,臟兮兮的小鞋子小衣服拿出去搓洗,揉搓的瞬間,小褲子在她手裏成了小塊小塊的碎片。
她……力氣這么大嗎?
月光下秦姣姣盯著自己的手,恍惚一瞬間,就輕松的接受這個設定,力氣大點挺好的,作為一個大夫,如果體力不行,那如何治病救人。
只是可惜了兩個小崽崽,明天莫得衣服穿了,嘿嘿笑了一聲,撈起水裏被揉搓壞的衣服,透過月光看一眼,老舊糙布經不起一點兒折騰,這日子過得,真夠慘的,還是得想辦法掙錢啊!
民以食為天,秦姣姣對自己的手藝還是非常信任的,雖然做個小攤販賣吃食太普通,但是誰讓這個最穩妥有效呢,至于生活的小村子,周遭的人家七七八八的關系太覆雜,做點物美價廉的,開價都不好開。
秦姣姣此刻想到的是舒芙蕾松餅,用雞蛋牛奶面粉跟糖就可以做出來,簡單方便味道好,在原身記憶裏也沒有這玩意,想來足夠新鮮,可以讓她收到第一桶金子。
夜半時分,秦姣姣剛想往臥房走去,一墻之隔的外面傳來幾道腳步聲。
“快點,哥幾個把人弄走,這女人看著兇橫,被睡幾次就老實了,把她扔到劉瘸子床上,明兒早上起來,生米煮成熟飯,看她怎么反悔,不得好好過日子。”
秦果壓低的聲音清楚的傳到秦姣姣的耳朵裏,平靜的內心起伏起來,這糟心玩意兒真的是親弟弟?雙胞胎那種?打死算了!
站在門口,看著一把細細的鉤子從外面縫隙鉆進來慢慢推開門栓。
“這賠錢貨竟然還弄了大門,欠教訓的玩意,防備誰呢。”秦果不干凈的話再次吐出來。
“秦哥別生氣,你那姐姐身材好得很,丟給劉瘸子太浪費了,要不讓哥幾個爽一把。”開門的混混擦了擦嘴,眼裏閃爍淫邪來。
“隨你們,別弄死就好。”秦果絲毫不在意。
聞言,院裏的秦姣姣拎起一根棍子抗在肩膀上,看著大門從外面推開,幾個醉酒的人鉆進來,不等這些人清醒,手裏的棍子快準狠,四個混蛋每個人腦袋上都被敲了個悶棍。
即使秦果都沒落下,暈倒的四哥人整整齊齊的躺在地上,從這些人身上摸出二錢銀子,秦姣姣滿意了,這些錢足夠她買糖跟面粉的,至于牛奶好搞,村裏誰家母牛生了牛犢子可以換上一桶。
瞥一眼地上躺著的人,想到家裏孩子沒了衣服,一臉嫌棄的把這些人上衣拔了下來,至于下面的褲子,誰稀罕呢,碰一下都覺得惡心。
暈倒的人還被她了來回往手術室丟了幾次,玩累了,確定這些人沒啥毛病,把這些人跟丟垃圾一樣給丟到老秦家的牛棚裏。
清早,端著鮮草餵牛的老周氏聞到一股子濃郁的酒味,伸脖子往裏瞧一眼,瞧見牛棚裏幾個光禿禿的男人摟摟抱抱的臉鐵臉,也沒看清楚是誰,捂住眼睛大叫一聲:“耍流。氓啊,不要臉了,大家快來評評理啊!”
嗓門震天,驚動了村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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