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熬夜工作,還跳了一回泳池的程琉，一大早就起來了，從車庫里開車,直接去了公司。
她經過隔壁時，特意往那邊了,季朝舟應該還起來，現在才六點出。
程琉滿打滿算也只睡了三小時,但她睡眠質量好，早起也依舊精神。
雖然今天可能一天見不到他，但程琉自我認他們已經有了很大的進展,心情分愉悅。
大概就是事業愛情即將雙豐收的感覺。
小程總覺得自快樂的要起飛了。
實際上，隔壁別墅的人早已經醒了過來。
程琉開車出來時，季朝舟坐在客廳聽見了外面的動靜,一直到車離開，聽不見任何動靜后，他才緩緩起身走了出來，怔怔望前庭院左側的柚苗。
她……今天早上不來澆水了。
季朝舟站在前庭院許久，最后出門去了染山實驗室。
……
湯芳『露』今天來得晚，其實在染山工作的時間很寬松,她只要保證每季度有新香出來就行，不過自從季朝舟接手染山后，眾多調香師每季度的新香被否決的數量直線上升。
可說能讓季朝舟滿意的新香幾乎有。
但其他調香師不敢有怨言,先不說季朝舟是染山的執掌人,就是他研發出的一款彌渡,已經足夠染山東山再起，幾年銷量越來越高，誰有事抱怨？
不過他們調香師該做的任務還是得完成。
湯芳『露』剛到實驗室,就聽見幾位年輕的調香師紅臉在那里嘰嘰喳喳說話。
“在說么？”湯芳『露』換上白大褂，問道。
“他今天來實驗室了。”年輕調香師興奮道。
湯芳『露』一聽就明白過來：幾天一直來的季朝舟終于來實驗室了。
染山不少年輕調香師都愛走到二樓一圈，再坐電梯上來，的就是一眼季朝舟。
季朝舟身份、天賦、長無一不讓些調香師仰慕，據說當年云染在染山時，也是種‘盛況’，只是后來她不常來了，到最后再也來過。
“我新香還調出來，不然就去二樓實驗室了，能一眼他，我就感覺自靈感爆發。”
“我也想去，季師突然過來是不是又有么調配出新香了？上次湯師拿過來的那瓶新香真好聞。”
湯芳『露』戴上手套，聞言不由苦笑了一聲：“上次那是他不要的新香。”
“季師調出來的廢棄香都比我們精心調制的要好聞。”一位年輕調香師頹然道，“感覺自是廢物。”
“行了，別閑聊了，前兩天進了一批昂貴香料，帶你們去聞聞。”湯芳『露』帶些年輕調香師去實驗室。
后她拎一箱新香料去二樓，準備交給季朝舟。
他果然在實驗室內，白『色』方桌前堆滿了香精瓶。
湯芳『露』敲了敲門才進去，一推開便聞到了一股極苦澀的味道，讓她下意識皺了皺鼻子。
種味道像是樹皮剝開那瞬間的苦澀，她仿佛能見到那瞬間青『色』樹汁從撕裂的樹皮中迸開。
不是刺鼻，更像是那股青汁的苦、澀順鼻腔進入大腦，帶霧蒙蒙的味道，令人下意識避讓遠離。
太苦、太澀了。
湯芳『露』站在門口緩了一會，才走進去。
調香師聞的香料多了，就知道不一定是所有的香料都香，有些香料味道古怪甚至難聞，但作輔香，和別的香料混合卻會得到出乎意料的芬芳。
湯芳『露』向季朝舟桌面上調出來的新香，將自手中拎的箱子放在旁邊：“是新進的一批香料，我挑出來了一些品質最好的。”
季朝舟點表示知道。
“是新配出來的輔香？”湯香『露』還是忍住好奇心，種味道她聞過，不像是單一的香料。
季朝舟抬眼，忽然問她：“你認如何？”
“過于澀苦，如果加入類似甜橙香精，可中和它。”湯芳『露』腦中已經給出幾種中和股味道的香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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