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走了之后,洞府內,似乎已是空無一人。
然而,秦天諭卻是好似洞府內有人一般,喊了一聲。
“婆婆。”
她話音剛落,不知何時,一個身穿宮服的小女孩便自她后方緩緩走了出來,手持一根拐杖,分明小女童,卻故作老嫗作態,簡直離奇。
“天諭,你太著急了!”
“不管那蕭宏業于密信中許下了什么,我拜月教都不可如此輕動。”
秦天諭已是教主,可此女童,竟一副教訓她的語氣。
待她緩緩走出后,這才令人咋舌,卻見她容色嬌艷,眼波盈盈,十分可愛。
然而這般女童,身上卻有一股凌人的威嚴,與秦天諭一般無二!
“婆婆擔心的太過了。”
秦天諭冷笑道:“那蕭宏業手里的棋子不少,連那二皇子林武也在他手里,作為棋子。”
“有他在,狗皇帝不會不上當!”
那被叫做婆婆的女童微微輕嘆,說道:“你老實說,是不是因為惜雪的事,所以才令你如此之急?”
“秦惜雪簡直令我失望至極!”
“武藝不精倒也罷了,身為拜月教圣女,竟還被人強奪了身子!”
“簡直恥辱!”
秦天諭一臉冷酷,不過那攥緊的纖手,還是表明她內心并非是口稱的那樣對秦惜雪不屑一顧。
畢竟,秦惜雪是由她與掌教婆婆一同養大,說是圣女,卻也可稱為女兒了。
“她怎么樣?還是不肯說那人是誰嗎?”
秦天諭問道。
掌教婆婆搖了搖頭,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卻因為其女童的外表,顯得極其反差,惹人憐愛。
“雖不肯說,但能讓她不敢直言的,除了那狗皇帝還有誰?”
“此仇,我秦天諭必報!”
掌教婆婆欲言又止。
自秦惜雪回來后,便是魂不守舍,二人很快發現了其不對勁,再一查,發現她竟失了身。
秦天諭自然勃然大怒,問她是誰,但秦惜雪卻是不肯說。
于是,便被秦天諭強令,關了起來。
但是有些事,秦天諭看不明白,因為她從未愛上過別的男子...
可掌教婆婆心里清楚的很,怕只怕,秦惜雪之所以不說,并非是被強奪了身子,而是...
她已愛上了對方。
而這身份,只怕,會是那大奉的皇帝!
不過,這些話,她實在不好與秦天諭講。
而秦天諭這里,見掌教婆婆沉默,還以為她也默認了,隨即便道:“這件事先對惜雪保密。”
“待行動之日,再告訴她,將她帶上。”
“我要她親手手刃那狗皇帝,報的此仇!”
“這樣...也好!”
掌教婆婆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也同意了。
這讓她想起了來自過去的記憶,那久遠到,近乎要忘記的一切。
惜雪,竟也要踏上她這條路嗎?
而另一邊,遠在千里之外的皇宮太極殿之中。
林楓于殿前批閱著蘇洪送上來的奏折,好不暢快。
自從有了蘇洪之后,林楓的工作量大為下降,日子也是過的愜意了起來。
端起茶杯,看了看一旁還在糾結那天被父親看到一切的蕭竹雨,以及在另一邊,看起來滿腹心事的葉青淮。
蕭竹雨倒也罷了,但葉青淮能有什么心事?
很快,林楓就想到了一個可能。
而葉青淮這里,興許也是察覺到了林楓的視線,先是心虛的躲避,隨后又一臉復雜的看著他。
葉青淮,的確遇到了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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