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只有兩個方向可以走,你們覺得去哪個方向好?”
“東邊。”
“朝巖漿流動的方向。”
童昕瑤和李清婉同時開口道,竟是一樣的方向。
“我聽童師妹的。”林曉滿不在乎的說道,又拔出背后的長劍“呲”的一聲,又從衣袍上割了一片布料。
一直默不作聲的張明杰和申辰也都點頭附和。
“那我們就走這個方向吧。”宋鈺現(xiàn)在也是看出來了,只要李師妹和童師妹作出一樣的選擇,就基本覺得了。
“我們比較趕時間,現(xiàn)在就出發(fā)吧。”
童昕瑤見林曉左手上包扎的布條有些稀松,她喊道:“宋師兄,先等下。”然后走到林曉跟前,
“林曉,把左手伸出來。”
“我,我已經(jīng)包扎好了。”林曉有些扭捏的說道,他其實不太想讓童昕瑤看到他傷口的樣子。
雖然修士受傷很正常,但現(xiàn)在血肉模糊的,太丑了點。
“你是面子重要,還是傷口重要。”童昕瑤面無表情地說道,“我們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恢復(fù)靈力,現(xiàn)在至少要把你的傷口包扎好了吧。”
那廂宋鈺也注意到林曉左手上打得稀松的布條,也催促道:“林師弟,快點先把傷口包扎好了。”
林曉沒辦法只好扭捏地伸出左手,“傷口有點丑,還有些不好聞,童師妹不要介意。”
童昕瑤早有心里準備,但看到那血肉模糊的傷口,已經(jīng)潰爛到大半個手心,她心里還是感到一突。
修士沒了靈力,身體也不比凡人的強多少。
她邊仔細地包扎著傷口,一邊語氣無波地說道:“現(xiàn)在我們不需要再攀爬了,你的左手可以休息一下。只要不傷到骨頭,等恢復(fù)了靈力,只要在上面撒上點藥粉就能痊愈。”
林曉低頭看著一臉認真的童昕瑤,心下微暖,“確實,等恢復(fù)了靈力這些都不是事兒。”
但是楊靈兒對他出手的事他定要還回去的。
“好了,你自己注意著點。”童昕瑤很快包扎完了,看著林曉說道。
“多謝童師妹。”
“不客氣,大家都是同門。”童昕瑤抬袖擦去額頭上的汗珠,就對上李清婉正在看著自己。
“這里可真熱哈,已經(jīng)好久沒流過這么多的汗了。”
“嗯。”李清婉微笑著點頭,也許她是火靈根的原因,她倒感覺還好。
————
七人沿著高低起伏的山頂一直往東走,在他們又一次站到一高處時,終于有了發(fā)現(xiàn)。
“那里好像有一座橋橫穿巖漿河!”宋鈺有些激動地說道。
“在哪里?”林曉立即從無精打采中蘇醒。
他們終于見到希望了。
童昕瑤此時也缺水得厲害,腦袋還偶爾一抽一抽的疼。她抬頭望向前方,只見漫天紅光中,一條黑色的直線從半空中橫穿對面。
那應(yīng)該是一座吊橋吧。
幾人一下又來了精神,加快步伐朝趕去。
等他們走進了,橋的形狀在他們眼中清晰分明。
“真的是一座橋!”
“只要跨了這座橋我們就可以通關(guān)成功了吧。不能用靈力真的太痛苦了。”
……
“安靜,有人!”
李清婉突然喊了一聲,大家頓時警覺地握緊手中的法器。
下一瞬,就見七個跟他們一樣狼狽的青云宗修士從紅巖背后走出來。他們顯然也是朝著吊橋趕去。
“大家快跟上,不能讓青云宗的人先過橋!”宋鈺朝幾人嚴肅地說道,然后朝吊橋跑去。
其他人連忙跟上。他們這次試煉除了計算哪個宗門留到最后的弟子多,還會計算誰最先抵達第九關(guān),也就是試煉塔的頂層。
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到第七關(guān)了,肯定不能讓青云宗的人搶了過橋的先機。
那邊,青云宗的人也發(fā)現(xiàn)了太玄宗的隊伍。他們也一刻不停地朝處于兩隊中間位置的黑橋跑去,爭奪首先過橋的機會。
可惜現(xiàn)在兩隊都體力消耗嚴重,速度都比往常慢了很多。
太玄宗的弟子剛跑到吊橋那里,還來不及踏上橋,青云宗的三個弟子就已經(jīng)來到跟前,不要命似的揮起靈劍向太玄宗的弟子發(fā)起了攻擊。
隨后青云宗的另外四個弟子也緊緊跟上,太玄宗的弟子也不得不暫先放棄登橋的打算,與青云宗的弟子一戰(zhàn),分出勝負先。
兩隊到現(xiàn)在都還剩下七人,戰(zhàn)斗一開始就每人對戰(zhàn)一個。童昕瑤的對手是青云宗最先趕上來的其中一個高大的男修。
現(xiàn)在沒了靈力她看不出對方的修為,但是根據(jù)來試煉塔之前看過的《群英冊》,她知道對方名方昊,筑基中期修為,和她一樣是名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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