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沒有說出來。
某位圣僧只是抬了抬腳，絆倒了陛下。
女人身形不穩，朝著他砸過去，唐僧自然而然地伸出手，國王落了個滿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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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么不生氣？”素心戳戳孫悟空的背，這貨已經在長樂宮門前守了一夜了，“你們那個整天佛曰佛曰的師父，最后還不是落在了我們陛下手里？所以說，什么神啊佛啊，都是沒有用的，這世間，最有能力的，是女人和牽掛……哎，你別走啊……”
素心追著他，孫悟空等了唐僧一夜，她便陪了他一夜。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不困，為什么不餓，大概是太怕眼前人會離開，所以不敢閉上眼睛吧……
孫悟空頓了頓腳步，沒有回頭，道：“俺老孫能理解，師父為什么會這樣做，俺老孫也不會怪他。”
“那你打算怎么辦？”素心終于追到了他面前，氣喘吁吁，瞪著兩個帶著黑眼圈的杏眸，倒是從孫悟空眼中看到了面色憔悴的自己，她自嘲地笑了一聲，“我這樣子，很丑吧？”
“對。”孫悟空看都不看她一眼，就做出了回答。
素心氣得跺腳，“你和你師父一樣壞！”
“正因如此，素心姑娘，勸你不要喜歡俺老孫，因為喜歡俺老孫的下場，很慘。和俺老孫在一起過的人，都會落得悲慘的結局。”孫悟空說完這些話，就越過素心身旁，直接走了。
“誰…誰喜歡你這只破猴子了……”
是下雨了嗎？
素心看著那只猴子離開的背影，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然后抬頭望了望天。
喔，原來不是在下雨，是她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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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陛下！！”月魂闖進未央宮里，他原本就會些功夫，再加上男主光環，未央宮的守衛們根本擋不住他。
“屬下無能！未能攔住魂平君，還請陛下降罪……”
“無礙。”剛剛沐浴完的程小羽披著一層白色錦繡，從屏風后走出來，她未施粉黛，濕漉漉的黑發貼在胸前，勾人極了。
“……”月魂咽了口唾沫，有那么一瞬間，竟然忘了自己來是要做什么，“陛…陛下……”
“退下吧。”程小羽擺手，未央宮的宮人們就都退下去了。
“何事？”隨意披上一件外衫，擋住了若隱若現的美好，才把月魂的魂兒給喚回來。
“妾…”原本醞釀好的話，怎么就卡住了呢？月魂輕咳兩聲，鎮靜了一會兒，才接著道：“妾深夜鉆研佛法，終歸是懂了一件事，迫不及待講給陛下聽……因為妾怕，若是被攔住，就很難再見到陛下了，所以……就闖了進來，還請陛下恕罪……”
興許是知道，程小羽不待見自己，月魂怕她真的會說一句“朕不恕罪”，連忙接著說：“佛曰，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間萬物皆是化相，心不動，萬物皆不動，心不變，萬物皆不變……陛下，唐僧只是表象，您是這女兒國的國王，應當以國事為重，做到心不動，才能震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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