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探究竟
凌霄正準備低頭裝作不認識，這時，莫依依的哥哥目光在他臉上掃過，空氣中仿佛凝固了片刻。
隨后，莫依依的哥哥不動聲色地問道：“依依，這位是你的朋友？”
“嗯，他是我朋友。”莫依依的目光重新回到了凌霄身上。
“你好，我是莫依依的哥哥，莫修染。”莫修染笑著，向凌霄伸出手。
凌霄見無法回避，只得也伸出手，握住了莫修染的手。他的手微微顫抖，有些尷尬地笑道：“你好，我叫凌霄。”
莫修染輕輕抽回手，臉上淡淡一笑，說：“我就這一個妹妹，她的性子有些倔，你得多擔待。”
凌霄輕輕地點了點頭，沒說話。
莫修染把目光轉向莫依依，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嚴肅，他用一種不容拒絕的口吻說：“依依，你先和蘇塵去招呼來賓，我有些事情需要解決。”
莫依依的臉色雖然有點不好看，但她好像也不敢太任性。她踩著高跟鞋，自顧自地向前走去。蘇塵將手從莫修染的臂彎中拿下來，也跟著莫依依的方向走去。
“凌霄？”莫修染的聲音又響起來，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凌霄。
凌霄站在原地，看著莫依依踩著高跟鞋離開，他的心情慢慢地變得緊張起來。他微微皺起眉頭，緊握的拳頭中，手心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那些汗珠沿著手指的紋路慢慢流淌，逐漸濕潤了他的掌心。
“多大了？”莫修染叫來一個服務員，點了兩杯紅酒。他接過服務員遞來的酒杯，把其中一杯遞給了凌霄。
凌霄看著莫修染，猶豫了一下，然后伸手接過了酒杯。他的手指修長有力，握住酒杯柄的時候，微微有些顫抖。
“二十。”他輕輕地說。
莫修染拿著高腳杯的杯柱，手指修長有力。他輕輕轉動手腕，杯子在空中劃了個小圓弧，杯裏的酒液也跟著蕩漾，泛起一圈圈漣漪。他看著杯中酒液的波動，輕輕抿了一口，然后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他的聲音低沈又有磁性，聽起來很有誘惑力。他看著凌霄，眼神裏帶著詢問的意味，說：“我和夜青玄的事情，你跟依依說過沒？”
面對這樣的質問，凌霄心裏不由得一緊，感覺有點兒不舒服。他的手指下意識地握緊，然后又慢慢地松開，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沒有。”
“很好。”莫修染輕聲說，然后仰頭把杯中的紅酒一口氣喝完。他的喉結輕輕滾動，紅酒順喉而下。
喝完紅酒后，他放下空杯，拍了拍凌霄的肩膀。
“你隨意，我去照應其他賓客了。”他邊說邊轉身離去。他的身影在燈光映照下愈發高大挺拔，漸漸融入了人群之中。
凌霄的眼神一直緊緊盯著莫修染離開的背影，眼睛裏充滿了各種覆雜的感情。他努力讓自己的嘴角上揚，露出一個微笑，但這個微笑卻比哭還難看。
莫修染走進宴會廳，眼神銳利，開始在人群中尋找妹妹莫依依。他的目光逐一打量著每一個參會者，尋找那個熟悉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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