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沈羽默了默，開口道：“不必了。”
姜聞音挺了挺胸，嘿嘿一笑道：“姐姐是不是怕看到后會自卑？”
對不起，她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平胸少女了。
姜沈羽轉身抽出一本書，隨手翻開，語氣漠然道：“你先自己慢慢找。”
姜聞音轉到他面前，探著腦袋打量他的表情，“姐姐真自卑啦？”
姜沈羽再轉身，推開她的腦袋，“沒有。”
“平胸也挺好，最起碼打起架來，不會顛的難受。”姜聞音試圖安慰。
姜沈羽：“……”
他現在不是很想和姜瑩討論這個話題。
姜聞音撇撇嘴，覺得沒意思。
之后的教學過程中，因為姜沈羽不許她脫衣服，所以姜聞音只能摸瞎找穴位，很耽誤時間。
姐妹來在襄州過的這個年，既熱鬧又喜慶，姜聞音每日學習完，傍晚的時候，都會拉著姜沈羽到街上去買小吃。
胡同口的餛飩，城西的炸臭豆腐，還有炸年糕、雞骨頭和豬油渣，短短半個月，她吃的臉蛋就圓了一圈。
正月裏，正是走親串友的時候，可惜姜聞音姐妹在襄州沒什么朋友，唯一認識的林玄悠，倒是派人送了年禮，但沒有上門拜訪。
這段日子，除了吃喝玩樂，她還聽說了一個消息，郗家三姑娘得了急病，關在院子裏養病，探病的親朋一律都被拒了。
姜聞音心知，郗蘊純知道了些不該知道的事情，這是林玄悠和郗家交涉的結果。
很大可能，郗蘊純會被迫一直病著。
上元節是一年裏最熱鬧的節日，雖是周國的情人節，但并非只能是年輕男女同游，也可是姐妹好友一起，賞花燈，猜燈謎。
襄州湖泊眾多，今晚城西還有畫舫，畫舫上還有歌姬舞姬，表演彈琴唱曲和跳舞。
姜聞音期待已久，精心準備好了漂亮的衣裙，等著晚上出門穿。
她想著。姐妹倆在襄州人生地不熟，便默認姜沈羽晚上會和她一起出門。
誰料到，午飯剛用完，姜聞音便看見自家美人姐姐帶著寒霜要出門。
她楞了楞，“姐姐，你要去哪？”
姜沈羽回答道：“我今日有約。”
好難過，美人姐姐這是外面有狗了嗎？她完全不知道。
姜聞音瞬間覺得自己被拋棄了，她質問道：“姐姐和誰有約？”
姜沈羽掃了她一眼，頓了頓道：“你問那么多做什么？”
姜聞音痛心疾首道：“我姐姐都要被拐走了，我當然有權利知道，那只狗是誰！”
姜沈羽困惑道：“狗？”
姜聞音清清嗓子，解釋道：“就是要和我搶姐姐的臭男人。”
“沒有男人。”
姜聞音切了一聲，顯然不相信。
姜沈羽想了想，開口道：“襄州的花燈很有意思，我不在，今夜你記得帶上寒月去看。”
“知道了，姐姐你快走吧！”雖然很想知道那個狗子是誰，但也不能耽誤美人姐姐的約會時間，等她回來，自己再好好逼問。
姜聞音擺擺手，露出一副嫌棄的表情。
哎，愛情的酸臭味果然與她無關。
姜沈羽垂眸凝視她片刻，抬手拍拍她的腦袋，突然笑了一聲，然后轉身帶著寒霜離開。
望著他的背影，姜聞音感嘆到，美人姐姐真是仗著自己天生麗質，出門竟然不施脂粉，她剛才都忘記把他拉回來，幫他上妝打扮。
窩在屋裏和錦娘下了一下午棋，又陪小肥啾玩了會兒，眼看天色漸晚，姜聞音吃完晚飯，換上早已準備好的漂亮裙子，帶著錦娘和寒月出門。
乘馬車到城西，長街上到處都是商販，有賣花燈、泥人、糖畫和面具的，還有賣紙傘、簪子和香囊的，當然還少不了各種小食攤子。
河邊兩旁掛滿了花燈，河面上停著許多畫舫，絲竹管弦聲遠遠傳來，還能看到舞姬妙曼的身影。整條街上都是人，花燈映射出五顏六色的光線，令人眼花繚亂。
因為曾經在此處落水產生的陰影，姜聞音下意識地遠離河邊，在街上買了幾個好看的面具，三人一人一個。
人潮涌動，時不時地有路人撞到她，姜聞音一點也不在意，拉住寒月的手，往畫舫的方向走。
她沒有回頭，拉了身后的人就走，一路擠來擠去，等到站在有欄桿遮擋的河邊時，扭頭一看，頓時傻了眼。
身后是個帶著白鶴面具的男人，長身如玉，含笑望著自己。
姜聞音楞了楞，突然抬手掀開那張白鶴面具。
看到趙衡那張熟悉的俊臉，她失聲道：“怎么是你？”
書友正在讀： 爆笑王妃寵翻天 我的超級農場 大秦：開局手握十萬大軍 進入無限游戲后我成了第一玩家 斗破大陸 無限末日生存系統 從斗破開始當大佬 唯你獨有全文免費 混世三國 實體書版 快穿：前男友們都黑化了 滿級大佬穿成孝莊（清穿） 美人與馬奴 蘇凡霍漱清 鑒寶之撿了一個校花當女友 市長秘書 我的系統過于中二 高嶺之花 盲燈 沈少，夫人她又掉錢眼里了陸星竹沈笑白 盜墓筆記之此生為靈 癮歡 無限穿越之后宮朱竹清 穿越后我帶著三個縮小版大佬逆襲了 神醫宦妃：攝政王，滾下榻 三國：開局救下何太后 超冷門CP[娛樂圈]+番外 心有魔障 就怕綠茶有演技 萬族之主 絕世雙萌：神醫娘親超厲害 仙武獨尊 李二狗李秀芬 秀才家的壯夫郎 新婚夜，帶千億物資回七零搶糙漢葉頌霍景 回川 返穿 英雄聯盟之冠軍教練 從明教教主開始縱橫諸天 染指之后【校園1v1】_御宅屋 戰栗情人 龍族4：奧丁之淵 第一章穿越成肥婆明九娘 陽光下的尸體 相敬如冰的亡夫覆活了 重生之洛砂 殺手姐姐與小狼崽 撩你心弦 女總裁的上門醫婿 女裝主播在線狂撩 穿成狀元后扶持長公主登基 重生之造富年代 著迷阿司匹林 以梅林之名 林軒逆劍狂神 學長，我喜歡你 公爹器大活好_高H 曾戀君 妖孽王爺到現代 身在人間 拐走西弗勒斯 替嫁的被廢天才是二哈 穿越紅樓之丫鬟攻略 不江不湖 魔道臥底 快穿之終極反派不在線 好馬不吃回頭草 顧太太，我們什么時候復婚 靈氣覆蘇：極寒冰帝 被迫聯姻后根本不想跑 誤入女兒國 錦衣衛的自我修養 反派后媽的茶話會（快穿） 生化之艱苦生存記 穿成獵戶后，獨寵跛腳小夫郎 重生七零后我嫁給了渣男死對頭 隨身空間之豪門女王 圣堂之城漫畫免費下拉式漫酷屋 快穿之你好，病嬌 請問你家有尸體嗎 秦先生情難自控 穿成渣攻后，我被下堂了？！ 朝暮記 嬌嬌皇妃，撩成皇帝心尖寵 真神至上 獨寵王妃 最后的清道夫 我被大佬貓貓帶飛的日子 皇家書院的雙性侍讀 黑羽冥 做哥們彎彎不可能 臣妾 快穿之戲精的自我修養 淫蕩的女高中生 讓你下山退婚，你咋娶了人家 如何在救活自己后拯救戀人與警校同期 嬌寵小王妃 LOL重生系統 仙子她又渡劫失敗了 重生之尋夫馴夫 大秦開局策反秦始皇 左思佑想（1v1高H） （NP）最后的舞會 從密修學院僧開始 從棋魂開始的無限 洪荒之真相只有一個 義勇今天也很困惑 重生之女強修仙傳 你的胡子我的圍巾 仙起風云 [快穿]拯救男配計劃 工業化領主 浮圖寂 重生后我成了敵國皇帝的白月光 故池將溺 八零之男配親媽是大美人 全家瞞著我修仙 重生七零，最強硬漢寵不停 想當神醫被告，果斷轉行做獸醫 洪荒：我，昊天！打造神話天庭！ 馴狼（糙漢1v1sc） 勾引鄰居校霸（校園1v1） 靈魂追逐 死亡游戲開局獲得SSS獎勵 陌生男人的來信云汐程墨 漠北戰神項文龍 當渣攻變成戀愛腦后我火速逃離 盛寵小蠻妻 我略微出手，沒想到已是你們極限許巖席慕琳 菜雞主播在線修古董 末世原裝女主 特工：開局鄭耀先和我接頭 一念神魔水澤 美麗廢物穿成mafia前首領 重生九零，帶著空間逆襲暴富 冥王在人間的日子 大明小郎君 紅樓之挽狂瀾 信息素對撞 原來就我會修仙啊 替身嬌妻 年少 這個海軍大將是非酋 宋之梟雄盧俊義 港綜：魔獸系統，手下有億點多 開局得到修仙記憶：我直播算命 你丑，我瞎 混在女帝身邊的假太監 ET在娛樂圈 歲滿芳華 葉子楣之聊齋狐仙 滿級偵探穿成病秧假少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