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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鑿空(1 / 5)

第96章 鑿空

夏天就要過去了,花姐的第一個有名有號的病人溫母眼看著大好,花姐歡欣之余卻又擔心著另一件事。付小娘子如今臉上漸漸有了光彩,在庵堂裏頂了杜大姐之前干的活計。頭上的傷也結了痂,天氣火熱不好再捂著,索性就晾開了。她的兒子仍然虛弱,但是一天也能多醒一陣兒了。

花姐每每看到她就想起自己曾經對祝纓說過她的事兒,也不知道她丈夫的死與祝纓是不是有什么關系。

花姐猶豫了兩天,到底不放心,嘗試著問祝纓:“別是你妨死他們的吧?這是不是要折你的功德?”她想,如果真是有什么代價,不如就讓她來吧,她盡力多救治些人好來折抵。

祝纓當時正在做絹花,聽了忍不住笑了:“什么?什么?妨?叫你別信什么神神鬼鬼的了,世上哪有鬼神呢?依我看,都是巧合才有這樣的結果。”

花姐仔細看她,祝纓也回看,花姐從祝纓的臉上實在不出端倪來,說:“你說是就是。”這才漸漸高興了起來。

她們倆說說笑笑,將張仙姑也引了來。張仙姑近來家務活都有杜大姐承擔了大部分,愈發的閑了,問祝纓:“明天我同溫大娘子約了去庵裏,她家大郎陪著呢,你也來吧?”

祝纓心想,這陪母親上香也是許多人該做的事,明天是休沐,時間也正好。便說:“好。”

一家子除了祝大都去慈惠庵,只有祝大依舊去找老徐,說:“他這回是真的要不好了,我得看看。”

祝纓道:“那你雇個車,坐車去。天還熱著呢,別中暑了。”

祝大美滋滋地答應了,且說不用給他錢,他自己有錢雇車。張仙姑在他背后真翻白眼,這一回倒是沒有再下他的面子——張仙姑看到了正在掃地的杜大姐。自從家裏有了仆人,張仙姑說話也越來越克制了一點,總覺得要給家裏人留那么一點面子才好。只是常常會忘,今天是看到了,就又想起來了。

外頭杜大姐并不知道自己是張仙姑的一道緊箍咒,掃完了地,又檢查水缸是不是滿的,再看碗櫥上的紗布有沒有蓋好、老鼠夾子上有沒有老鼠之類。最后回到自己房裏,拿出個笸籮,搬張凳子坐在大門邊上做針線。祝家給她添了四季衣裳,一季只有一身。上次因為沒有換洗的衣服,祝纓要給她帶添一身,她沒有要,討了半匹張仙姑用剩的布,準備自己做。花姐幫她裁了,她現在自己縫,預備縫完了的碎布再做兩雙布鞋。

一邊縫一邊想,這樣的主人家,算不錯了,給衣裳給鞋,吃的也跟主人家差不多。祝家不是什么大戶人家,也沒什么規矩。吃飯就一張大桌子,只有祝纓偶爾會在自己房裏加一頓餐。杜大姐也不敢上桌,也不想上桌,一來不是一家人,二來自己吃更自在些。她要么在廚房、要么在自己房裏,先把主人家桌上的飯菜盛滿,再揀剩下的給自己盛,也能每天吃點肉。

也不挨打,她想。

縫完了一只袖子,她也拿定了主意。當天晚上,拿見花姐和祝纓又一處讀書,便揣了那張契書到了西廂,當地一跪。

祝纓正在西廂北屋裏的書桌后坐著,花姐打橫,一見她跪下了,兩人都吃了一驚:“怎么了?”

杜大姐把契書拿了出來,也不說話。祝纓與花姐對望一眼,花姐過去扶起她:“有什么話,起來說。這個,不是讓你收好嗎?還沒燒掉嗎?”

杜大姐將契書放到桌上,說:“我拿著這個沒用的。”

祝纓道:“沒用就燒了它。你的叔叔是不敢過來的。”

杜大姐見她不收,反而急了。她叔叔敢不敢過來,全是看這位主人家的意思。她承這么大的恩情,就這么拿著月錢,跟沒事人一樣?想想好像也不對勁兒。鄰居背地裏說:小祝大人心軟是心軟,心軟的人硬起心腸來才是真的狠。

杜大姐又跪下了:“您、您收下吧。”她嘴也不靈,心裏有那個意思,因沒讀過書沒見過世面,總也不能將那個意思翻出來。

花姐道:“小祝。”

祝纓道:“大姐,你收下吧。”又使眼色讓她去安撫杜大姐。杜大姐這個樣子,她看在眼裏也明白。日子過得下去,誰想當仆人呢?自己的原因,祝纓甚至一開始都不是買仆人,而是雇。

花姐今天這書是看不下去了,帶著杜大姐去了東廂,兩人低低說了一陣兒。杜大姐心眼兒實在,花姐當然是個好人,尼師收留她更久,她必要把契書奉上。花姐只好收了她這契書,對她說:“雇你的時候講好的事兒,還是不變。”

杜大姐心中稍安,道:“好。”

花姐知道她這樣心裏未必好過,與她又聊了一陣兒,約定明天一道去慈惠庵,杜大姐才露出一點笑來。

……——

第二天一早,一家人早早起來,祝大出去買早餐,杜大姐在竈下燒了水、煮了粥,又熬一大鍋綠豆湯,預備放涼了回來喝。

吃完了飯,一家人才換上出門的衣服。祝纓最利索,換一身夏綢,穿一雙輕便綢鞋,腰間還是那把腰扇,拿著個長盒子出來。先到正房裏:“來,挑幾枝戴戴。”

張仙姑正對著鏡子來回照,杜大姐不是巧手的梳頭丫環,張仙姑還是自己打扮。一看盒子,裏面是好枝當季花朵樣子的絹花,各色都有,說:“哎喲,這是哪兒來的?你又亂買東西啦!我的東西夠戴啦!你瞧,我這簪子金的也有、銀的也有,鑲珠子的、掛墜兒的,你又買了花兒來!這得多少錢?你得攢著些錢才好!哎喲哎喲,這么多的花樣哦!”

祝大正在理衣服,聞言道:“瞧你這樣兒!孩子給你的,你的就戴!反正她有數兒!”但是也說祝纓,“老三啊,你也是,花錢別這么大手大腳的,得給自己攢點兒,以后用錢的時候多著呢。”

張仙姑道:“那你還說她!老三啊,我都老啦,拿兩個就夠啦。今天溫大娘子也去,我才戴,跟街坊們我也不戴這個。你該拿去給花兒姐戴戴的,年輕輕的,正該打扮,別總那么素凈哩。以后也不用總給我拿啦,得多少錢哦……”她心裏還嘀咕,要是你也能這么打扮起來,該多好。這整天,官兒做得威風,我的心裏卻像做賊一樣。

祝纓道:“沒多少錢,我自己做的。”

張仙姑扶了扶下巴:“啥?”

祝纓看她拿了兩枝,托著盒子出去了:“我給大姐送去。”

那邊花姐也梳妝到了尾聲,看了盒子也說:“你買這個做什么?我們會自己收拾的,你在外面忙還不夠,還要再費這個心。依我說,你也別太耗神了,文武之道,一張一弛,是不是?什么都放在心裏琢磨,別累著了。”

祝纓笑道:“這就是弛了。我做的。”

花姐來了精神:“哎呀,做得可真好!本來不想戴的,也得戴一戴。”她揀了朵嫩黃、淺粉并蒂的往鬢邊一插,對著鏡子照照。祝纓看著絹花襯著她的臉粉嫩嫩的,道:“好看。”

花姐嗔道:“什么呀。是花兒好看。”

“嗯。”

等到了慈惠庵,溫家母子也剛剛到。兩家人寒暄,溫岳與祝纓說些宮裏的閑話,什么禁軍拿了個私自倒賣宮中器物的小宦官。那邊溫家婆媳與丫環都一陣驚呼,兩人看過去,卻是婦人們見面互夸,溫小娘子夸花姐頭上的絹花好看,張仙姑一時得意,說是祝纓做的。

溫岳道:“小祝,還有這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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