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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印（1 / 2）

早上，陳月華醒過來，顧城銘已經離開了。她給自己煮了一碗面，一邊吃一邊收下顧城銘的助理給錢。

當顧城銘的情婦已經四年了。

她刻意忽略容小姐那打量的目光，去夫人那里辭職。夫人對她，或許真的有這么一絲真情，她說這條路不好走，希望她多考慮一下。她沒想太多，笑著說會注意。

一開始，他們是錢色交易。她明明跟顧城銘一樣大，卻很敬畏他。他喜怒不定，開心的時候像個大男孩，生氣的時候卻很恐怖。那天他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他身邊，大發雷霆，質問她是誰派過來的。

她渾身赤裸，假意委屈，哭著說自己是容小姐的助理，不過是聽從少爺的吩咐才進的房間。顧城銘沒有為難她，卻認定了是少爺派她過來勾引他。打電話給少爺，說了幾句，“我就知道…不安好心…惡心…”

隨后他跟少爺去談話，面色難看的回來。這時她已經換上了正常衣服，顧城銘派助理給了她一份合同。

他要把她帶去大陸，成為他的情婦，除了錢，她什么都不能在他這里得到。

她猶豫，這跟她想的不太一樣，但是條件卻非常吸引人。顧城銘看著她，眼神里面有懷念有迷戀也有恨意。

她心一橫，簽了。

顧城銘卻笑了，說不清是諷刺還是什么。當她再看向他的時候，他已經面無表情，她看不透他。

來了b市以后，她就住在顧城銘的一套公寓里面。顧城銘一個月來兩叁次，每次都不過夜。或者她陪他出席一些場合，有時是酒會有時只是他朋友的聚會。

日子久了，她發現顧城銘身邊沒有其他女人，只有她一個。野心就慢慢大了，她知道他還喜歡周小姐，甚至她能留在他身邊就是因為她長得像周小姐，但是會不會他也有一點喜歡她呢？如果一直如此，他會不會考慮娶她？

他的朋友諷刺她是個替身，他身邊的其他鶯鶯燕燕視她為仇敵，想盡辦法給她嫌麻煩。他一開始不知道，直到有一次撞到有人為難她，他在眾人面前保護了她，說她是他的女朋友。

但是隨后他上車解釋這只是托辭。

是的，一開始，是錢色交易。

但是，她的心卻變了。她本以為能守住自己的心，不去愛他，卻在一日一日中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