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珍憑著心裏對韓青的恨,來回爬山也不覺得累,天亮時走到韓青的家門口。
木門緊閉。
她也沒有要進去的意思,手裏抓著幾根來時候找的松木。
這種松木最易燃,且燃燒的時間很長,無煙無味,簡直是放火害人的必備品。
今天來過韓青家,呂珍清楚記得她家院裏南邊靠墻的位置堆著一堆的木柴。
木柴旁邊是個搭起來的小棚子,棚頂是塑料布和茅草的材質。
如果木柴把小棚子燒起來,那么緊挨著小棚子的就是韓青睡覺的屋子。
那么……
打火機照亮不大的一片光,暖暖的光暈下,呂珍那張惡毒殘忍的臉被照的無比清晰。
頭發蓬亂,嘴角得意的咧著,酒糟鼻紅紅的像個老巫婆。
她用打火機把松木點燃,等火勢大了,走去南邊的墻根下,用力把燃燒的松木投進了韓青家。
還挺準,那松木直接落在了那堆木柴上。
木柴沒多久被引燃、熏黑、冒出煙氣,然后燃起熊熊烈火。
呂珍在外面不放心,怕木柴沒點燃,走到很遠的地方蹦起來,蹦起來,蹦起來,往韓青家裏看。
直看到黑煙騰騰的冒起來才心安。
韓青四周沒有鄰居,就算有,這個時間大家都還沒起,也不會有人來告訴她家裏失火了。
“呼呼……咕咕……”
“咕咕……呼呼……”
猩紅的一雙眼裏映出火苗跳躍的紅光?。?
鐵籠裏,毛絨絨的灰色兔子嘴裏發出奇怪滲人的聲響。
原本柔軟的灰色兔毛逐漸炸起,體型也似乎在一點點增大。
那兩顆大板牙從三瓣嘴裏爆凸出來,鋒利的像兩把尖刀。
兔兔似乎承受不住身體突然間的變化,痛苦倒地,在籠子裏翻滾扭曲,嘴裏的叫聲凄厲。
一分鐘左右,它四肢僵硬,昏死了過去。
下一秒!眼中的紅光如同濃稠的血液,翻滾了下身子,它站了起來?。?
“咔?!?
“咔咔?!?
尖銳的牙齒咬上鐵籠的鐵條,僅僅兩下!鐵條斷了!
像憋瘋了似的,兔兔撒腿狂奔,沒有方向感,直到看到緊閉的木門下的縫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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