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月來,有個男人經常站您家門口,有時候一站就是徹夜通宵,這您知道嗎?”
她感到毛骨悚然,渾身上下寒毛豎起。
他是變態嗎?
“您……認識那個人嗎?”
“嗯。”她的臉色不好,變得有些蒼白。
“要我說,這天也冷了,還下著雪,您要是方便,就讓他進去吧,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床頭吵架床尾……”
嘉文趕緊打斷了他的絮叨:“我和他不是夫妻。”
“哎呀姑娘,我這不是做個類比嗎!用不著這么激動。不過話說回來,你們要是有什么問題,就盡量快些解決吧,隔壁業主反應這大晚上的,外邊站著這么個人,覺得心里不踏實,毛得慌,孩子見了也怕。”
她沉著臉應聲回答:“好的,我知道了,我會盡快解決問題。”
這天晚上,果然看到他出現在屏幕中。
不知是不是錯覺,他還抬起頭,對著鏡頭微微一笑。
嘉文蓋上了電腦,那張臉消失在眼前。
一個小時后,他還在。
兩個小時,還在。
后半夜,他終于消失了。
她松了口氣。
這么冷的天,怎么可能站一宿。
她正要回去休息,茶幾上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看到來電顯示,她接了電話,第一句話語氣就很沖:“你究竟在想什么?”
男人低沉悅耳的聲音傳來,帶著沙啞的意味:“想你。”
“有病嗎?需要我給你預約醫生?”
嘉澤站在外邊,靠著門,從口袋里抽出一根煙點上,聞言微微瞇了瞇眼睛,“我有病,不過比較特殊,離開你就不行,所以得要靠你近一點。”
嘉文氣紅了臉,胸脯極速跳動著,把牙齒咬得緊緊的。
她的脾氣變得越來越差,越來越沒有耐心,那種不動聲色就能置人于死地,宣判人死刑,高高在上的模樣漸漸消解了。
他在消磨她的耐心和忍受程度,挑釁她的底線,她明知這一點,卻沒有任何辦法解決。
她的脾氣在慢慢地被他搞壞,有時候因為一些小事,無緣無故都能發作起來,因此得罪了不少人,在公司里的名聲也越來越差。
很多人表示理解,事業上遭遇那么大的挫折,這是可以諒解的。公事上諒解體貼,私人情感上卻在漸漸疏遠。
她有心解釋,然后誠懇地道歉,然而看著他們一臉同情的模樣,又
{御圕箼御宅箼導魧蛧阯備苚詀:rousんμwμ(肉圕箼).xγz把所有的話都吞了下去。
她變得越來越孤獨和沉默,像是陷入了困境之中,無力掙脫,獨立于世界之外,精神越發消沉懈怠。
就像是一個惡性循環。
似乎除了他,她就再也沒有一個人能這樣隨心所欲地發脾氣了。只有他能忍受她的壞脾氣。
嘉文花了很長時間才平復了怒氣。
“你還在外面。”她用的是陳述句。
男人手中的煙卷燃盡,他本想像往常一樣放進自己的口袋,此時卻突然改變了主意,轉而把煙蒂丟在了她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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