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洲毫不懷疑,自己會等到棠溪過來的。
在他看來,一個擅長賣肉的女人,不可能錯過這么好的賺錢機會。
于是她一進門,他就穿著薄外套,姿態優雅,優哉游哉的喂魚。
他養的黑色魚是斗魚,最擅長的就是,打架斗毆。
不知道為什么,看到棠溪的時候,總叫他生出一股莫名的斗志。
或許是因為她上次,無故打了他一巴掌的緣故。
顧西洲覺得自己不是個記仇的人,有時候他聽到男生因為小事,而和女生結怨時,他還會緩緩的打出一個問號。
就是個頭發長心眼小的娘們,有必要和她們一般見識嗎。
可是當他意識到,自己也成了,和小娘們一般見識的男生時,內心還很是劇烈糾結了一番。
所以今天到底要不要玩死她呢?
他將手里的魚糜碾成小碎粒,丟在魚缸里,所有斗魚全都上去爭搶啃咬。
而他就喜歡看它們,斗得你死我活的樣子。
他側身瞟了一眼,今天的棠溪的穿著。
她穿鵝黃色的毛衣,顯得她膚色很白,外面是白色的外套,顯得她更白。
但是不管她穿多少件衣服,他眼里也只看到,她高聳的乳房,被衣服撐出的飽滿曲線。
他有些懷疑她是不是沒穿奶罩,假如穿了,為什么會看起來這么大。
他直到現在也不明確,女人為什么要穿奶罩的原理,沒人和他說過,而他下意識的,把它理解為字面上的意思。
“奶罩”就是為了把大奶子罩緊縮扁,以至于不被男人看了,想入非非的存在。
他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理解的。
所以當他看到她與其他女人相比,顯得更大一寸的飽滿胸口時,總會覺得,她就是故意不穿奶罩,故意引誘男人犯罪。
畢竟她可是有前科的,上次在網吧的后巷子里,他親眼看到她差點被男人強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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