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揚動作凌亂,卻始終沒有傷到樓小北。他極力克制著自己,可女人就像猛然蘇醒一樣,拼命開始掙扎。
她推搡著秦揚,嘴巴咬上男人的手,手臂打著那還沒完全愈合的肋骨,男人悶哼,卻拼命在痛與血中汲取著那絲溫暖。
就在樓小北要發(fā)瘋的時候,秦揚終于離開了她的唇,女人沒來得及尖叫,便聽秦揚低啞道:“你見到他了嗎?”
樓小北幾乎瞬間抓住重點。
“他?”
她顫抖問道,眸中說不清是顫抖還是驚異。
秦揚用手背摸了把自己的嘴唇,血色沾染到蒼白的皮膚上。他看著樓小北,喃喃道:“讓我抱抱。”
那是一個輕柔地擁抱,就像怕打碎了什么珍寶一樣。
可樓小北只覺得渾身發(fā)冷,她惡狠狠推向秦揚!秦揚一個不慎后退兩步,磕到了冰冷的墻壁上,發(fā)出悶哼。
樓小北驚疑不定看著秦揚,問:“他?”
秦揚自嘲地笑笑。
樓小北盯著他看了良久,突然道:“你真惡心。”
她閉上眼睛,不去看男人。她覺得自己就像一條只有七秒鐘記憶的魚,一次一次咬鉤。
她厭惡這樣的自己。
他已經(jīng)去世了。
不要讓不相干的人,再用他來綁架自己。
樓小北睜眼,看著秦揚,眼里滿是嘲諷:“我不關(guān)心他是誰,他在我心里,已經(jīng)永遠是個死人了。”
寂靜的小巷傳來一聲貓叫,輪椅滾動的聲音突然停止。
樓小北看著秦揚痛苦的表情,渾身上下涌出一股自殘般的快意:“你還不知道吧?我有愛人了,我很愛他,想和他永遠在一起。”
背光處的男人骨節(jié)發(fā)白,微微垂下頭,可靈敏的聽力讓他將女孩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我不希望你再拿他來打擾我,他在我心里……”樓小北壓抑著自己的呼吸,顫抖著:“已經(jīng)不那么重要了。”
不那么重要了。
莫子珩無聲慘笑,這些天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被徹底擊碎。他像一個逃兵一樣落荒而逃,跌跌撞撞離開。
他沒聽到樓小北接下來的話。
“利用他,只會讓我覺得你惡心,秦揚。”
“請不要再玷污他了。”
秦揚臉色慘白。
他額頭上青筋突起,就像之前千百次一樣捏緊了拳頭,樓小北恐懼看著他,好似他下一秒就會惡狠狠掐上自己的脖子,用兇猛的雞巴捅進她的肉體,讓她疼讓她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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