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沉劍眉微蹙，抬起手來，輕輕地摘掉了童以沫臉上的假面眼鏡。
整個過程，她沒有一絲抗拒，就這樣愣愣地坐在他大腿上，雙目發直地看著他。
看到這假面眼鏡下的面容，真真切切的就是童以沫時，冷夜沉心中一滯。
他隨之抬起手來，在童以沫的眼前晃了晃，發現她雙目無神，完全找不到目光的焦點。
“以沫，你這是怎么呢？”冷夜沉連忙撐起身子坐了起來。
童以沫仍舊跨開雙腿，坐在他的大腿上，一動也不動地看著他。
冷夜沉神色一斂，試探性地命令道：“小謝，從我身上下去！”
童以沫果然立即照做。
她挪開雙腿，從他身上下來后，跪坐在了他的身邊。
冷夜沉這才意識到，以沫可能被人下了藥。
“夜惑”里人，還真的是讓他大開眼界，居然什么藥都有。
但現在從童以沫的自身條件來看，她除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其他似乎并沒有什么大礙。
冷夜沉坐在床上，屈起長腿，一手搭在膝蓋手，一手撐在床鋪上，支起上半身，意味深長地凝視著面前這個不吵不鬧格外安靜又聽話的童以沫。
“小謝，說一句，我愛你，來聽聽。”冷夜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趁機跟童以沫開了玩笑。
童以沫微微偏頭，雙目無神地看著冷夜沉，訥訥地開口：“我愛你。”
“你愛我什么？”冷夜沉苦笑著問道。
是啊！
她愛他什么？
這句話，是他讓她說的。
而且，完全不用經過腦子，隨口說的。
童以沫似乎不會思考了一般，完全不知道如何回答冷夜沉的問題。
“以沫，我愛你。”冷夜沉真誠地凝視著童以沫的眼睛，深情款款地說。
也就只有這個時刻，他才敢大膽地把藏在心底的愛意說出來。
童以沫仍舊木訥地看著他，面對他的告白，她身心上沒有任何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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