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童以沫受到驚嚇后,嗆了幾口水,嘴里、鼻腔里滿滿的牛奶味。
她本能地抱住冷夜沉的頸項,用力地攀附在他懷里,就像溺水者的求生本能,一刻都不敢松懈。
“沒事了!沒事了!有我在……”冷夜沉輕輕地拍著童以沫的背脊,溫柔又耐心地安撫道。
“咳咳——”童以沫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埋頭可憐兮兮地靠在他的胸膛上咳嗽不止。
她慌亂間地抬眸,對上他那雙仿佛是專門迷亂她心智的黑眸,頓時心亂如麻。
濕透了的雪紡裙變得半透明,勾勒出她內衣的輪廓線,玲瓏有致的酥胸,在玫瑰花瓣上半露。
而他身上濕透了的白襯衫,也呈半透明狀,淋淋盡致地貼在了他那健碩而性感的胸膛上。
荷爾蒙的氣息漸漸濃郁,冷夜沉深邃而點漆般的黑瞳,在兩道濃密微聳的劍眉的映襯下,散發著魅力四射的光茫。
他的鼻峰挺翹,輪廓分明的薄唇,勾勒出一抹迷之微笑。
童以沫再次看出了神,雙頰上的嬌羞越發越紅,心跳也跟著越發越快。
她看著他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抿唇之際,只覺自己的胸腔中憋著一口濁氣,渾身漸漸地在發燙。
冷夜沉溫柔地看著她,關心地問道:“好些了嗎?”
“嗯。”童以沫乖巧地點了點頭,想起身,卻發覺自己的雙腿居然在發軟。
他微微勾唇:“以沫,可以嗎?”
“可以什么?”她從善如流,吶吶地問。
問完這句話后,她就后悔了,因為她才反應過來,他所問的“可以嗎”指的是什么。
“我想……”
“可是我的腳痛。”童以沫連忙打斷了冷夜沉欲要說的話。
冷夜沉心頭一緊,劍眉微蹙,擔憂地說道:“讓我看看。”
他說著,大掌便已經將她的小腳從牛奶浴里托了出來。
只見她的腳掌心上,被什么東西扎出了幾個小紅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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