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耳朵怎么了?”冷夜沉忽然答非所問,因為直到此刻,他才注意到她的兩只耳朵上戴了助聽器。
童以沫心一橫,偏過頭去,淡淡地回答道:“生了一場病,失去了聽力而已。”
她終究沒有告訴他真相,這其實是他冷夜沉一手造成的。
其實,要怪就怪她自己好了,沒及時去就醫。
若是那天晚上,她自己及時去了醫院的話,就不會落下這么嚴重的后遺癥。
“童以沫,你覺得我犯賤,還是你在犯賤?”他突然冷冷地問。
童以沫一時間未反應過來,回頭看向他,訥訥地反問:“什么?”
“看樣子,是我在犯賤!”他突然奪走她手中的行李,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連拖帶拽地帶著她往后方路邊的一輛黑色越野車那里疾步走去。
他強行塞了她進副駕駛座的位置,自己再繞到車尾將行李放入了后備箱,緊接著,他才回到駕駛座,“砰”一聲關上車門便側頭冷眼望著她不知所措的樣子。
童以沫此刻顯得有些束手無策地坐在副駕駛座里,她黯然神傷地低下頭去。
接下來,他要把她送哪里去?
車子里寂靜無聲,誰都沒有要開口說話的意思,直到他放置在車內的手機鈴聲突然打破了這一刻所有的寂靜。
童以沫抿了抿唇,瞥了冷夜沉一眼,弱弱地說:“大哥,你的手機在響……”
她當他是聾子嗎?
下一秒,她的眼前一黑,黑壓壓一個人頭毫無征兆地襲了過來。
童以沫瞬間瞪大了眼睛,還沒來得及反應,唇瓣上突然一熱,仿佛四片柔嫩相貼,輾轉廝磨。
慌亂間,她抬起手來,本能地想要去推開他,卻被他橫過來的雙手緊緊攬住后背,沒來得及推開,反而更加親密地與他的胸膛貼在了一起。
狂肆吐納的氣息,綿情蜜意的折磨。
那兩片幾近陌生又火熱的唇瓣帶著不顧一切的狂亂,緊緊地攫住了她一雙唇瓣。
他唇齒間猛地一挑,在她震驚得沒有辦法回神之際,便肆意地入侵。
“唔——”童以沫倒抽了一口冷氣,想要往后躲開,眼淚再次在眼眶里打轉。
然而,她只要一退,他則步步緊逼,攬在她后背的大手似乎要將她給揉碎,唇齒里的糾纏幾乎深入到她喉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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