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玄靈支起身子坐起來,眸光黯然,淡淡地說:“我決定不再求你了。比起求你,我還不如去求夜沉哥。”
“你夜沉哥已經有女人了,你還不死心嗎?”裴金澈譏笑道。
夏玄靈抬眸瞥了裴金澈一眼,三年過去了,他倒是一點都沒變。
除了對冷夜沉唯命是從以外,這男人從骨子里透著一絲生人勿進的冷冽,甚至渾身帶著荊棘,誰靠近就刺誰。
夏玄靈背靠著床頭板,淡然地笑了笑:“是啊!夜沉哥都有女人了,我怎么還不死心呢?你說我為什么還不死心?你倒是說說,我跟夜沉哥無法走到一起,是被誰害的呢?”
裴金澈笑容漸斂,雙手撐著扶手,從單人沙發上起身,踱步走到了夏玄靈的跟前,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將她的臉靠近自己的面龐前。
“老大現在在法國忙他的海外市場拓展,壓根就沒空管你這芝麻點大的破事。你想讓我幫你把咖啡店起死回生,也不是不可以。你給我當姘頭,我就免費拯救你那咖啡店。”裴金澈手下的力度重了點。
夏玄靈生痛地皺了下眉頭。
姘頭是什么?
呵!
給這男人免費發泄生理需求的工具。
反正已經被這男人折磨過一次了,也不在乎再被他折磨了。
“我需要一個時間限度。”夏玄靈淡定道。
裴金澈勾了勾唇:“一年。與此同時,我會讓你的咖啡店達到巔峰的業績。”
“好。一年之后,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夏玄靈同意了。
“那么,就從今晚開始。”裴金澈似笑非笑,冷冷地說道,緊接著從西裝褲兜里掏出了一把鑰匙,拉起夏玄靈的手,放在了她的手心上,“這是我公寓的鑰匙,第一晚,可別讓我失望。”
夏玄靈握住鑰匙,淡然地笑了笑。
窗外的雨,還在下……
童以沫燉了一鍋咖喱湯,然后在電飯煲里盛了米飯放在了白瓷盤中,將咖喱淋在了米飯上,然后端著盤子,手里拿著勺子,去了休閑陽臺,獨自一個人享用晚飯。
她剛吃幾口,被她放在手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是一組陌生號碼的來電。
電話響第一遍,她未接聽,直到接著響第二遍,確認不是騷擾電話后,才按下了接聽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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