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不是沒心思,而是沒想法。真不知道童以沫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讓你此生非她不可。”連華生忍不住調侃起來。
冷夜沉淡定地反問:“愛一個人需要理由嗎?”
連華生無言以對,只好就此作罷。
數日后……
澳洲,某處金色的海邊沙灘,一家度假民宿屋。
因為起床起晚了,童以沫索性把早餐和午餐一起吃了后,戴上墨鏡,躺在了前院里的白色躺椅上,沐浴著這臨近正午的陽光。
海風從海面上吹過來時,夾雜著海水的咸味以及沙灘上的泥土氣息。
來澳洲后,冷夜沉給她預定的七星級酒店豪華總統套房,她沒去住,反倒是自己找了一家海邊民宿住下。
這些天,她哪都沒去,就待在這家民宿里,偶爾幫老板娘做中英翻譯。
老板娘是個金發碧眸白皮膚的本地人,年近中年,為人和藹可親,她有個女兒遠在中國留學,所以,有她女兒在中國幫她打廣告做宣傳,來她的民宿里住宿的也大多是中國人。
“哇——有海市蜃樓看誒!我們趕緊去沙灘上瞧瞧!”
耳畔忽然有人驚呼起來。
現在是十一點多鐘,童以沫剛摘掉墨鏡,就被民宿里的旅客拉著從躺椅上起身,一起出了院門去看那海市蜃樓的奇觀。
到了沙灘上,童以沫索性脫了涼鞋提在手上,光著腳丫子走在金色細膩的沙灘上。
海風吹拂著她長長的發梢,裙擺也跟著翩翩起舞。
遠處的海面上確實出現了海市蜃樓的奇景,不過,童以沫卻不大感興趣,反倒是一步一個腳印地開始找貝殼玩。
當她看到細沙里半露著一只紫貝殼,很是高興地走過去,準備彎腰拾起時,一只白皙的大手卻先她一步撿起了那只紫貝殼。
“喂,這是我先看到的!”童以沫沒好氣地說。
對方也異口同聲地喚道:“煙兒?!”
煙兒?!
煙兒是誰?
童以沫站直了身子,定睛看清楚男人的模樣后,直接向男人伸出了手來:“把紫貝殼還給我。”
男人的手中緊握著紫貝殼,卻出神地凝望著童以沫。
“喂!你耳聾了嗎?”童以沫見這男人不吭聲,于是抬起手來在男人的眼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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