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啊!這位冷大boss,比你長得帥,也比你年輕,而且,他也不會有意去搭訕其他良家婦女。”童以沫一板一眼地跟秦烈介紹著。
秦烈越聽越糊涂,只能傻笑著聽童以沫介紹完后,才提出自己的疑問:“你這說得,好像你很了解他。”
“不不不,我不了解他,只是跟他很熟而已。”童以沫撩起耳后的一縷長發,繞在右手的食指上。
秦烈頓時眼中放光,嘴角微揚道:“要不,你引薦引薦,正巧我有筆貨要賣出去,好找他談談生意。”
“……”童以沫頓時有些語塞,商人的世界里,還真是一點商機都不想錯過。
秦烈只顧著自己的事情,見童以沫對自己的話一臉不屑,猛然間才反應過來后,有些情緒激動地問道:“你為什么會跟冷氏集團的老板很熟?難道你被他包養了?”
“……”童以沫差點氣結,忍不住白了秦烈一眼,沒好氣地回答道,“我是他的妻子,唯一的妻子!”
這下輪到秦烈目瞪口呆了:“你、你是……冷氏集團老板的妻子?”
“對啊!”童以沫得意地笑了笑,這下子,這個男人應該懂知難而退了吧!
可結果……
秦烈噗嗤一笑,爽朗地笑道:“你別逗我了!你看起來一點也不像豪門貴太。再說了,身為大集團的boss夫人,又怎么會住在這種簡陋又便宜的民宿里呢?還有,你連戒指都沒戴。不過了,我也能明白。你只是在找借口拒絕我罷了!”
“我說的是真的,你不信算了!”童以沫揮了下手,打算轉身即走。
秦烈忙從自己的高椅上跳下來,踱步攔在了童以沫的面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童以沫瞥了秦烈一眼,只笑不語,然后繞過他,與他擦肩而過。
秦烈有些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轉過身去,看著童以沫的背影往那邊墻角的樓梯走去。
這個女孩還真就像是枝帶刺的玫瑰,好看卻不好摘。
接下來的這幾天,童以沫發現自己不管走到哪里,都能遇上那個叫秦烈的男人。
她逛街,他也逛街,她游玩,他也游玩。
這個男人的身影簡直無處不在的時候,童以沫終于忍無可忍,主動朝此刻跟她坐在同一個休息區,只不過是鄰座的涼傘下的秦烈走過去。
童以沫拉開白色的藤椅,在秦烈的對面坐下后,一手托腮,一臉無奈地看著秦烈問道:“這位先生,你足足跟蹤了我三天,你到底想做什么?”
這里是澳洲最大的水上樂園,她一個人跑來玩水,他也一個人跑來玩水。
她玩什么游樂項目,他也跟著玩什么游樂項目。
總而言之,他總是故意在她眼前晃悠,但是不會主動上前來跟她打招呼。
“噢!魚兒終于上鉤了!你總算是愿意過來,跟我說話了!”秦烈挑眉道。
童以沫發現自己被他忽悠了后,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秦烈連忙說道:“我真的只是想跟你交個朋友而已,雖然剛開始靠近你,只是因為你跟我的初戀女友實在是長得太像了。她去了天國的這么多年里,我一直很想念她。我撿到第一只紫貝殼的時候與她相遇,我撿到第二只紫貝殼的時候與你相遇。我覺得這是一種緣分,我知道,你不可能成為我的戀人,也不是她的替代品。所以,我不會追求你,但只是單純地想跟你交個朋友。”
“就因為我長得像你初戀女友,所以你就想跟我交朋友?”童以沫旋身看向秦烈,索性又坐回椅子上,雙手抱臂,撐在玻璃圓桌上,目光直勾勾地盯著秦烈,問道,“那來說說你和她的故事。”
秦烈身心一怔,往事被拉開時,就像是在一一重新嘗試著酸甜苦辣的味道:“我和煙兒,相遇時,彼此都才十八歲,都是剛剛高中畢業,而我是來澳洲做畢業旅行的,但她說她是來找她失散多年的妹妹的,因為心情不好,所以才來海邊散心。她說她得到消息,說她的妹妹有可能被一對澳洲夫婦領養了。我陪著她一起找到了那對澳洲夫婦領養的孩子,但是結果還是找錯人了。離開澳洲后,我們各自回到了各自的國家,相戀四年,聚少離多,只可惜,我們最終敗在了異地戀上。她主動提出的分手,她大學一畢業就立即嫁給了別的男人。”
“那她又為什么會去天國?”童以沫很委婉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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