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無靈
‘怎么和哥哥姐姐說的不一樣？’
心裏頭念著，紀央央覺得有些奇怪，從前看哥哥姐姐的成年禮，他們都是極為痛苦的模樣，怎么到了自己，簡單溫柔得不像話。
大盛的光亮終于是緩緩散去熄滅。
所有人的視線帶著好奇和焦急看向陵塔，只盼著能看出個驚人的程度。
陵塔，沒有光亮。
從上至下，便是塔一層，都是漆黑一片，和平日裏靜默的陵塔一樣別無二致。
眾人皆是楞住。
好一會兒，整個場上都無人敢開口說話。
紀南一瞳仁陡然縮緊，下意識伸手去攥紀執成的衣袖。
紀執成擰著眉頭，同樣不可思議地看向紀央央的背影。
紀央央還閉著眼，賦靈石的靈力太過于溫柔，以至于她根本未意識到，測試已經結束了。
“紀央央！”紀曉邑渾厚的聲音響起。
紀央央猛地睜眼，扭頭看向父親的方向。
紀曉邑面色不悅，踏步向她而來。
“爹。”紀央央應聲，下意識想收回左手。
紀曉邑動作幅度極大，一把捏住紀央央的手腕，用力將她的手再度按在了賦靈石上。
紀央央滿心不解，剛要說話，一抬眼，漆黑無光的陵塔入了眼。
怎么回事？
手腕貼上賦靈石，光亮再度大盛，又一次模糊了眾人的眼。
相同的流程。
和——相同的…結果。
陵塔，漆黑一片。
紀央央呆住，薄唇微張，說不出一句話。
賦靈石亮，示為她天生十骨。
陵塔滅，示為她…沒有靈力。
不等紀央央反應過來，她只覺手腕被猛地拽住，整個人踉踉蹌蹌往前跌去。
“爹！”身后紀南一已是不忍出聲。
紀曉邑動作幅度極大，幾乎將紀央央整個人推倒在了賦靈石上。
賦靈石，再度重新亮起。
眾人看傻了眼。
賦靈石的測試，撐過一次已是不易，更何況三次？
穆離周身的靈氣已是匯聚而起，躍身上前。
她才不管勞什子的測試，她只要女兒好好的。
眾人嘩然，議論聲紛紛而起。
只因為，這一次，陵塔甚至亮都未亮。
嘩然過后，一片寂靜。
所有人都看見，紀曉邑面色愈發惱怒，一把狠狠甩開了紀央央的手。
鼻中重重一哼，落了一句只有紀央央能聽到的話：
“廢物。”
紀央央措手不及，身子往后跌去。
說時遲那時快，紀執成的動作快于任何人，飛身上前，一把托住了紀央央。
“紀曉邑，別太過分！”穆離面色同樣不悅，沈沈斥了一句。
紀曉邑甚至未給自己的妻子一個眼神，甩袖化煙，身形消散。
“央兒，沒事吧？”穆離上前，一把握住紀央央的手。
借著紀執成的力站起身，紀央央搖了搖頭：“我沒事，娘。”
紀南一也跟了上來：“可有哪裏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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