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怎么可能不記得”楚容謹(jǐn)皺了皺眉,這一次的事情他還是歷歷在目,簡直是有辱斯文,紈绔子弟們都是敗類,他早晚毀了他們,只是現(xiàn)在動手有些太過于明顯,容易引火燒身,不是害怕,只是為了那么個人渣,實(shí)在是怎么想怎么不值當(dāng)?shù)摹?
“我總是覺得那天的事情似乎有些不太對勁兒,想拖三哥再幫我查一查,我總覺得李允澤不可能有那么膽子,還那么巧,你懂我的意思對吧。”楚晚寧擰著眉,頗有幾分梨花帶雨的意味,她本就長得小巧可人,是個溫婉的人兒,這般皺眉,倒是叫人心疼的緊。
“妹妹,三哥知道了,外面風(fēng)大,你快些進(jìn)屋吧。”楚容謹(jǐn)定了定神,繼續(xù)去辦事了。
離了楚晚寧,楚容謹(jǐn)?shù)哪樀菚r(shí)拉了下來,身上的陰沈根本掩飾不住,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好人怎么能執(zhí)掌的住暗嘍那群人,只不過是楚晚寧面前,從來都不曾顯露出來這一面而已,身邊的小廝更是嚇了一跳。
這件事,即便楚晚寧不提,他也不會輕易放過去的,之所以不跟楚晚寧提及,是不想她沾上任何陰霾。
楚王府的小郡主,最好一輩子都開開心心的活在陽光下,背后無論有多少烏云,多少暗潮洶涌,都不應(yīng)該讓她染上,若是有他們還不能替她擋下四面八方的虎視眈眈,那這幾個哥哥有什么用?
“主子”小廝唯唯諾諾的低頭應(yīng)了一聲,即便不是第一次見,但是每每看見楚容謹(jǐn)露出這樣的神情,還是難免會感覺到心驚肉跳的膽戰(zhàn)之意。
“剛才的事情你都聽到了?”陰惻惻的聲音響起,像是從地獄裏面出來的,讓人忍不住的發(fā)抖。
“回主子,沒有。”那人聲音顫抖,仿佛下一秒就會跌倒是的。
“你就好,在這種大院裏面,你最好清楚自己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這樣才能夠活的長久,明白嗎?”楚容謹(jǐn)也不瞧他,只是輕飄飄的開口。
“主子,我明白。”
楚容謹(jǐn)心裏記掛著這件事,因?yàn)樯婕皩m裏的人物,所以這件事情必須他的信任的手下親自去查,不能讓任何人插手。
“你去徹查這件事情,記住,不能讓任何人發(fā)現(xiàn)你的身份。”楚容謹(jǐn)坐在書房裏面,對著那個身穿黑衣的人吩咐道。
那人也不回聲,就只是暗暗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完就翻身出了窗戶。
楚容謹(jǐn)?shù)坏刈谏献希o靜地等這消息。
一整天,那人都沒有回來,直到暮色降臨,楚容謹(jǐn)還一直在那裏坐著,紋絲未動,這件事情不解決,他根本放心不下。
等了良久,終于有了動靜,楚容謹(jǐn)閉著眼睛,仿佛是在閉目養(yǎng)神一般,十分坐得住、沈得住氣,聞聲才直起了身子,動了動脖子,抬眼盯著窗外。
“事情辦的如何了?”書房裏沒有點(diǎn)燈,黑暗暗的,根本看不清楚面龐,只是還是能感覺到壓迫。
“在這裏。”那人沒有半句多言多瑜,輕手輕腳的將一個東西放在了書桌,便又立刻退回了自己的位置。
“知道了,你下去吧。”楚容謹(jǐn)皺了皺眉,伸手拿起了桌上的東西。
喊了人過來點(diǎn)燈之后,楚容謹(jǐn)開始瞧上面的東西,記錄很是詳細(xì),看上去像是封存了許久,呵,看來那天的事情還真是不簡單呢,若不然為什么這么多的人諱莫如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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