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皎清楚,這是餌,可這餌真的很誘人。
那一晚被他一只手弄噴五六次的記憶還很清晰,希臘雕塑般荷爾蒙爆棚的鋒利面孔和強壯身軀,光是隔著衣服摸一把都能把人摸濕。
日漸頻繁的性生活和高潮次數,讓魏皎稍受引誘就能淫水漣漣,她很想一口答應,可潛意識里,覺得賀沁這個人說不清道不明的危險。
見她遲疑,賀沁問:“不敢嗎?怕被我搞到昏頭求我操?”
魏皎知道他是拿話激她,可還是忍不住輕狂大笑:“你不要脹得求我才是。”
“這么說,我們可以開始了?”
說著,賀沁就要附過來吻她,被她急忙捂住嘴。
“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他不是沒耐心的人,在野外蹲守一只花鹿,當兵時一絲不動埋伏一天一夜,都訓練得他有在需要時能拿出超凡的忍耐力。
身體往后移了幾寸,他說:“你問?!?
“沈時元說你救過他的命,是怎么回事?”
賀沁沒料到她會問這個,成日里一派悠然自得的人,神情也會偶現凝重。
“他不是心甘情愿參軍的,進了部隊吊兒郎當不守規矩,差點闖禍,我撈了一把而已?!?
魏皎吊著的心放下來,拍拍胸脯:“還以為你拿住了他的命門。”
“你替他擔心?”
魏皎來不及作答,就被賀沁長臂一橫,攔住她再盛一碗羹的手。
“別吃了,吃太撐做劇烈運動會惡心。”
魏皎張嘴咬上橫在眼前的胳膊,雅間里暖氣足,賀沁只穿一件單衣擼起了袖子,被咬得“嘶”一聲抽氣。
“請人吃飯不讓人吃飽,活該!”
賀沁瞧著鮮紅的牙印苦笑:“你跟江暮和阿元也這么橫嗎?”
魏皎頗有挑釁意味地咕咚咽下一大口湯:“當然不,他們不用求我,我會扭著腰主動迎上去?!?
兔子急了還咬人,何況是只急待撲食的餓虎。賀沁在房事上沒求過女人,再沒興趣和她周旋,稍一用力就拽著椅子腿把人朝向了他。
“你……”
魏皎的驚呼只冒個頭,就被堵在了濕吻里。
她要咬他的唇,被他識破,先一步叼住了她的下唇拉扯。
魏皎瞪大雙眼,看著賀沁寫滿得意和桀驁的眼睛,對方耀武揚威地啄著她的嘴唇,像在宣示勝利,用慢得磨人卻力道十足的動作,緩緩咬下去。
血的腥甜在齒間飄散。
趁魏皎被咬痛出神,賀沁抓起她兩個腳腕架上了自己肩膀,魏皎反應過來剛要喝止,就發現他不動了。
兩個人在飯店包房里,以詭異的姿勢對坐半天,魏皎才忍不住出聲:“怎么不動了?”
賀沁壞笑:“哦?要我繼續嗎?”
魏皎意識到上當,惱羞成怒:“我是讓你把我放下來!”
賀沁松開一只手,拿起湯勺喂她:“不是還沒吃飽嗎?”
她偏過頭,皺著眉:“不吃了!”
放下勺,他就去解她的褲子,魏皎扭動幾下抗議也只是徒勞,只好嘴上威脅:“我告你強奸!”
賀沁聞言,真的停了手,神色無比認真:“你真的不愿意跟我做?”
見魏皎面露遲疑,他很可惜地嘆口氣,作勢要放下她。
魏皎不好說愿意,也不舍得徹底把人拒之門外。她不是口是心非,也不是害羞矜持,只是喜歡跟賀沁各憑本事地較量。
有江暮和沈時元,她對性愛本身已經沒太大需求,反而是這類似戀愛前夕的曖昧,究竟會不會睡、什么時候再睡的懸而不決,讓人樂在其中。
所以沒刪他好友,沒拉黑,只是默默看他百般挑逗,等著他下一招。
算了,他只想直奔主題,她像在玩單人相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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