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陸知辰怔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魏皎在自己回答他那個問題，笑得一雙星目更加熠熠生輝。但笑容很快淡下去，他忽然滿臉歉意。
“對不起。”
“你道什么歉？”
“你今晚要吃苦頭了。”
魏皎凝視他良久，問：“很明顯？”
“不是那樣的話，你為什么要怕他？‘不可以。’”他模仿江暮冷冽的表情與聲音，“這么少女漫畫的情節(jié)，你背景應(yīng)該飄玫瑰花啊。”陸知辰笑了笑，又說：“學(xué)姐，我哪一點都不比江老師差，我本來也可以跳級，是我父母不同意，希望我像個普通小孩一樣與同齡人交朋友、談戀愛。我和他一樣好，我還不會弄疼你。”
魏皎點點頭，“你用不著和他比，我說你可以和我表達你的欲望，不是拿任何人做標(biāo)尺下的判斷。”
陸知辰看她的眼光越發(fā)灼熱，饒是魏皎也不禁紅了臉。
“學(xué)姐，我喜歡你對這些事的表達方式。”
“你是故意學(xué)姐學(xué)姐個沒完的吧？”
“被你發(fā)現(xiàn)了。”陸知辰慢慢貼近，拉起魏皎的手，聲音明顯低啞不少：“我今晚會想著你，在被子里面偷偷自慰，你和江老師纏綿的時候，會想起與此同時我在做什么的。”
魏皎第一次近距離觀察陸知辰的臉，他說得不錯，他不比江暮差，她心跳越發(fā)快，近乎逃避地抽出了發(fā)燙的手。
陸知辰不再冒進，若無其事地退后一步，問：“你怎么去江老師家？打車？”
“嗯。”
“走，我送你上車，司機師傅看見你有男朋友送，就不敢對你起歹心。”說到“男朋友”，陸知辰狡黠一笑。
她上車前，他又補充：“告訴你一個秘密，不要說出去，我爸媽都是咱們學(xué)校的教授。如果你是被江老師逼迫的，我可以幫你。”
魏皎在震驚中關(guān)上車門，回想陸知辰這些天來的一言一行，心想這簡直個年少版江暮，高知家庭，天才少年，清俊帥氣，以及某種意義上的舉止偏執(zhí)。是因為他父母的英明決斷嗎，和同齡人一起不疾不徐成長的他，偏執(zhí)得點到即止，在世人能接受的框里，不冒犯，反而有點可愛，說是心智完善版江暮也不為過。
車停到江暮樓下了，她才意識到方才的舉動讓江暮難堪了，盡管是他過于猖狂，在學(xué)校里就勾她的腰，但她本應(yīng)有更照顧他顏面的處理方式。
她原本會把江暮的感受放在第一位，現(xiàn)在卻是這么遲鈍。
江暮坐在床邊，身旁放著根皮帶。他這天穿的褲子不用系皮帶，這顯然是他現(xiàn)拿出來的。
魏皎站在客廳望了一眼，放下包，一面脫衣服一面走向他，像個開始接客的妓女一樣直奔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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